的次数也不少了,怎么没有发现这林遥月看起来年纪虽然大了点,但长得却是真心不错。
他现在仅娶了两房小妾,父亲本有意要替他订下平章政事府的四小姐,那四小姐他见过一面,长得也是花容月貌,琴棋书画也是顶好,所以对于这桩婚事他本来也很满意。
故而在一月前,父亲便与平章政事孟大人商议好了迎娶之日,只等年关之时好来个双喜临门。
可不曾想今天父亲下朝回府,就阴沉着脸让他赶紧去孟府退亲,说要替他另择一门婚事!
安意有些吃惊地小声道,“阁主,你又没做错什么,他们凭什么骂你呢?反倒是林遥月”
顾容桓面色静,抬手止住安意的话,语气散漫道,“棋局开始。”
在李景玉和罗明远走向中间的席位时,顾容桓侧头问道,“不知盛王定谁赢。”
邹盛谨慎地看着罗明远和李景玉,听到顾容桓的问话,急转头道,“本王还需考虑一番,不知顾先生选谁?”
“李公子既是我徒弟,我自是选他,不过若盛王要选李公子,那我选罗公子也无妨。”
邹盛迟疑着,又看了看李景玉,似才下定决心道,“本王决定选罗明远。”罗明远的棋艺竟能跟他打成平手,虽然李景玉认了顾容桓为师傅,可下棋讲究勤练,他不信就一个晚上的时间,李景玉能从顾容桓那里学到什么?所以以罗明远的棋艺定是能胜过李景玉才是。
顾容桓面色未变,望向前面道,“那顾某与王爷的赌局就开始了。”
李景玉和罗明远一人执白棋,一人执黑棋已经下起棋来,浑然不知他们的输赢已成了别人口中的赌局。
众人都翘首观望,突然大叫一声好。
原来,刚才罗明远一连吃了李景玉十三颗棋子。
李景玉将锦扇收进袖了里,脸上再不见昨日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现在每下一子,都走得十分艰难,的确如盛王所想的一样,李景玉的棋艺虽能胜过左清阳,却并不是罗明远的对手。
反观罗明远,已志得意满,他先前还有些担心,虽然自傲自己棋艺了得连盛王都赢不过他,可一直未曾与李景玉对峙过,不知他的棋艺不免有些惶然。
但现下看来,李景玉根本没有胜他的可能。
邹盛虽坐得远了些,但看得却是一清二楚,他得意地看了一眼顾容桓,却发现他仅是夹了块桂花糕,咬了一口又放下了。
安意站在顾容桓身后,知顾容桓起来仅喝了几口鸡汤,并不曾吃过什么东西,担心他饿着便劝他吃桂花糕,却没想到他咬了一口,淡淡地吐了两字,太甜。
安意差点笑出声来,但一想到阁主如此挑衅都是拜自家老爷子惯的,就有些怅然。
自家老爷子一走就走了大半年,说是要去寻什么稀世食材回来让他开开眼界,可这大半年却连一封书信都没寄回来过。
虽然他现在不在陵谷了,可他和阁主离开前,就曾跟阁里的人说过,让他们若是收到老爷子的信,就给他转送到长安来。
他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哎,真不知道老爷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明明岁数那么大了,还硬要学什么年青人东走西走的,还不服老,难道就不知道他若出了点意外,自己会担心吗。
顾容桓眼睛虽看着前面,但心思又绕到了他处。
他突想起一事来,眉目微皱,心里有些异样的奇怪,为何过了三月,那人竟是沓无音信?
邹盛突然道,“顾先生难道一点也不担心,看棋势本王可是赢定了。顾先生以人为赌注,要是本王赢了,就不怕本王说出口的人,是顾先生无法替本王得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