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干什么?”
“谢你让外面的人放我进来啊!”
“放你进来?我没有啊?”
“啊?不是你?”
“不是我,我只是刚刚帮你解围。”
施益天有些疑惑地扫了一圈大厅里的人,不是杜荷,那这里自己认识的只有长孙冲了,难道会是他?想着刚才好像也是他特意让众人发现自己,难道是?
施益天双眼一眯,盯了长孙冲一眼,哼!彼其娘之!竟然打主意打到老子头上来了!
长孙冲见施益天望着他,不屑地笑谑道:“施益天,该你对了!”
“对不了!”施益天冷着脸道。
长孙冲阴笑道:“对不出来吗?那可得罚酒三杯啊!”
“如此一无可取之人也进得来妾身的居所,妾身真是第一次撞见。”清柔也突然一副嫌弃模样,估计要不是有杜荷在,施益天分分钟将被她请出大厅。
众人哄笑出声。
“如果对不了诗,也可说个笑话,如果大家觉得好也可以通过的。”杜荷好心在一旁帮腔道。
施益天看着清柔嫌弃的嘴脸,暗道世道变化快,想前世,他倒是最喜欢这样的女人,完事后大家人钱两清,互不联络,可是现在不同了,人家要的不仅仅是钱,不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钱再多竟然好像都没用,真是日了狗了!
见多识广的施益天知道,现在无名无气肯定搞不定像清柔这类女人,见除杜荷以外的长孙冲等众人幸灾乐祸的面孔,想了想起身道:“那我就讲一个笑话吧,讲的不好还望众位多多包涵。”
众人又是一阵闹腾吆喝,让他赶紧讲。
施益天顿了顿,开始说起来。
“话说老大和老二去看戏,看到中途二人为情节发展而争执起来,并为此打赌。老大指着前边摆的一排痰盂说:‘输的人要喝一口那里边的东西。’不幸,老大输了,于是老大端起痰盂皱着眉头喝了一口。”
众人顿时嘘声一片,有的捂着嘴巴,有的捂着心口。
“不好听不好听,不能通过。”
“喝痰也太恶心了,换一个!”
“低俗、下流!”
“各位,就剩几句话,大家也一并听我讲完吧。”施益天微微一笑接着道:“话说二人接着赌下边的情节,这次,老二输了。只见老二也抱起一个痰盂,‘咕咚咕咚’连喝了十五大口。老大大惊失色,佩服的五体投地,对老二说:‘你太了不起了,居然能连喝十五大口!’。老二摇摇头,‘不是我想喝,那个痰盂里的痰太浓,我实在咬不断!’”
“呕~呕~”
大厅众人只感觉刚才吃的翡翠阁的东西开始纷纷在胃里面翻江倒海,先是各自抢着痰盂吐了起来,但一想到刚才关于痰盂的故事,只觉更恶心无比,都一阵风似的跑出了偏厅,在外面吐的稀里哗啦,就连杜荷、秋柔也不例外,都遁到外面去休息了。
施益天好像事不关已地坐在座位上,无聊地望着鸡飞狗跳的众人:哎,非得逼我放DEBUFF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