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早上,韩天刚起床,就看见胡有华带着他家几个兄弟还有白庆宏,推着一车木头已经到了院子。他连忙捅跟前的刘牙子。好家伙,这觉睡得踏实,连推了好几下,都没有推醒。
“敌人上来啦!”老班长祭起了杀手锏。
“在哪里!”睡眼惺忪的刘牙子一个骨碌就翻了起来,起来一看,做梦呢。
惊起了好梦的刘牙子有点无精打采。咚!又直挺挺躺倒了。这下感觉舒服多了,两个人挤一张床真要了命啦。好多年睡大床习惯了,再让他回到革命年代那种艰苦奋斗的日子,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我再美美睡一会。
韩天不饶他了,起来,还睡!太阳都快出来照屁股了!
刘牙子满腹委屈的再摇晃着爬起来,发现不对劲。抬头一看,老班长定定盯着自己眼睛看,一眨不眨的。
不是,什么情况?“老,老班长,你看啥?”
再摸摸自己脸上,啥也没有啊。
“不是,你怎么顶了个熊猫眼!”韩天就觉得有点亏欠了。人家昨晚上找自己唠嗑,一叙别情。自己倒好,没理人家不说,还发了一通脾气,早早入睡了,害的这小子闹了个黑眼圈。好说人家还是个农场一场的当家人,自己的谱摆的有点大了吧!给别人的看法是,自己不知道尊重人,有点倚老卖老,自命清高啊!这可使不得。
刘牙子发现这屋里也没有个镜子,老班长说是有黑眼圈也没法看见啊。原来墙面上挂的那个带毛主席语录的镜子早被有心人收藏了,这屋里缺女人,也没有镜子可以端详,看来下次来还得去西大滩淘个镜子给挂墙上。
这两人正在各自埋怨自己不对的时候,就见胡有华和白庆宏涌进屋里来了。
“不是,书记,你怎么顶个熊……黑眼圈啊?”胡有华一时口漏,差点脱口而出熊猫眼,还是硬生生的给中途改了过来,这会正闹大红脸呢。书记肯定责怪他,敢说书记顶个熊猫眼,那书记就是熊猫,这是骂书记是畜生啊!
这事要是被书记惦记上,那今后可就委屈大了去嘞。
刘牙子也没有注意这事,反正已经让老班长说了,不就顶个熊猫眼嘛。这会正犯困呢,昨晚一晚上信马由缰的乱想,脑袋晕晕地,都不知道天亮时什么时间睡着的,这一晚上浑身都散了架。
看着孩子们都在院子里忙碌,他想补觉也补不成。再说,经常不睡觉加班熬夜也习惯咧。他起身正听见哥几个都在院子里乒乒乓乓的做啥。眼前还有白干事,作为一场书记不能失了礼节啊。
赶紧用手撸撸脸,拍拍左右脸颊,揉揉耳朵,提提神。再跟白干事握了个手。嘴角含笑:“白干事,起的倒挺早,怎么不去机关食堂,跑这里来啦?”
“我来帮忙给首长打个床,打完再过去吃饭,来得及!”白庆宏说明了来意,就忙着和胡大去丈量屋里的尺寸。
刘书记这才看清,这两人手里拿着卷尺。他突然想起来,以后要安排胡有华住到这里。这困得昏天黑地的,咋就把这事给忘了。那正好,等会一并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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