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将手中棋子轻轻放到棋盘上,复而笑道:“这些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不必理会。只是阿苓那边你得顾好,别让她再受了委屈。”
小厮缓缓道是......
若华在院里等得上下眼皮打架,身后传来槿秀一声轻唤:“小姐大早上坐在这儿干什么?”
槿秀揉了揉眼,说完还打了个哈欠。若华双眉一颦,严肃道:“你自己看看什么时辰了,还大早上。”
槿秀听这语气不对,当真看了看天。此时的太阳正刺眼,看着就快到了正中央,她一下清醒过来:“都快午时了?竟睡了这么久。”
若华轻哼一声:“我是平时太惯你们,比我这正经小姐还逍遥自在。”
槿秀自知有错,以为若华当真动了气,当即认起错来:“都是奴婢的错,不该贪那举杯花酿而误事,要打要罚全凭小姐吩咐。”
槿秀跟在若华身边这么久,跳脱是跳脱些,为人却忠实。若华没打算怎么样她,反正坐着等也无聊,不如拿她消遣消遣。
秋云在屋里听见动静,穿好衣服出了房门。见槿秀垂着脑袋站在那儿,似是正被小姐训斥。
她也以为坏了事,匆忙赶到若华跟前:“小姐您别怪槿秀,那些桂花酒是奴婢酿的,也是奴婢端了来的,您要罚就罚奴婢吧。”
若华摇头叹息,故作深沉道:“人们总说喝酒误事,你俩却不当回事。罚是肯定要罚的,先去将你们喝的桂花酒,再搬一坛过来。”
槿秀同秋云互望了两眼,愣是没想明白罚她们跟搬酒有什么关系。
见她们不动,若华提高了声调:“还不快去。”
于是俩人纷纷起身,匆匆忙忙的拿酒去了。
未过多时,她俩又匆匆回来,秋云手里还抱了半尺高的酒坛子。
秋云将酒坛子奉上:“奴婢就弄了两坛,昨儿喝了一半洒了一半,现在就剩下这坛了。”
若华嗯了一声,朝槿秀道:“到屋里取个茶杯过来。”
槿秀闻言,惊掉了下巴:“小姐要喝?”
若华白了她一眼:“你们吃独食不等着我,还不准我罚你们看我吃麽?”
俩人连连摇头:“不是,不是,小姐高兴就好。”
说着槿秀跑到屋里拿了茶杯,若华则坐在院里高兴的喝了起来。
秋云手巧,这桂花酒一口下去,唇齿留香,难怪她俩能醉成那样。
裴府面上瞧着依旧是祥和宁静,可里面不如表面这宁静。王元鸿同裴相爷的几位座上宾,在正堂中左右踱步,焦急的等待着。
独独竹苑这边稍微应景,裴璟瑜手提水壶给院里的墨兰浇水,端的是安闲自在。
宋允在一旁看着,片刻后道:“二公子今儿又出去了,还是去的老地方。”
裴璟瑜的继续给剩下的几株墨兰浇水:“他又不是牢犯,去哪儿是他的自由,往后他的行踪不必报上来。谁能笑到最后,全凭各家本事,事事都盯着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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