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丝不挂又羞得别过脸去。
“阴阳之道,万物之祖,她心脏中枪已经无药可医,我以法力助你阳气与她阴气交汇,修复她的肉体,这是唯一的办法。做不做随便你,再晚一会就算阴阳道也救不活她了。”
“可是……”靳松望向苏曼。
苏曼手指绞得发白,浑身都在颤抖,终于她猛地站起来,“你救她吧,我先出去了。”
“苏曼……”
但苏曼已重重关上房门,带着哭腔在外面道:“没有她根本救不了你,我……我……我不会怪你的!呜呜呜……”她声音远了,似乎跑出了屋外。
靳松还在犹豫,鬼手道:“再晚她真没命了。”
他仰天长吸一口气,终于一咬牙,伸手解向她的衣扣……
在屋外,苏曼抹着眼泪,这时她发现窗口红光大盛,好奇地站在窗口看去,一看心中百味陈杂,只见靳松伏在龙静身上正慢慢地挺动,额头流着豆粒大的汗珠,表情说不出地复杂,龙静似乎有了反应,露出既像痛苦又像欢愉的表情,毫无知觉地伸手搂住他强壮的背。两人被一团红光笼罩,靳松的右手就是光源。随着靳松的动作,龙静的身上伤口和血迹都在消失,又变得肌肤如雪,更增美艳,与靳松强壮的肌肉显得极为相衬,如果从****来看,两人的身体都是完美的人体美术素材。
看到这一幕苏曼的眼神先是有惊讶,慢慢地变得黯然,又变得悲伤,再变得气恼,最后她慢慢滑下窗户,再次呜呜地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开门声,只见靳松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走了出来,苏曼止住泪水问他:“她没事了吗?”
“还没醒,但看起来没事了。”
她起身道:“那我先走了。”
“苏曼……”他拉住她,“我只是想救她。”
“可你终归和她做了。”她又哭起来,“还是当着我的面……呜呜呜!”
“我……你不是说不怪我吗?”
“我能不怪吗?我要是当你的面和别人做你会怎么样?”
“这……”他想都不敢想这一幕,慢慢地松开她的手,“是我对不起你。”
她咬着嘴唇,又问:“她是……第一次吗?”
靳松点点头,他看到了龙静身下一片殷红。她又问:“你也是第一次?”
他再次点头,这下苏曼哭得更凶了,“是的是的。多好的姻缘啊,英雄救美,我还留着这干什么,祝你们永远幸福。”
就在她要冲出去时,忽然一个声音传来,“你哪也不能去。”两人见到龙静已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一点不像受过致命伤的样子,反而容光焕发,更多了几分美艳。
“苏曼,周桐和傅海鹏一定会想尽办法污陷我们,我敢肯定我们三人都成了警方通缉的对象,我了解周桐,他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一定会借警方的力量把我们找出来,你单独行动一旦被发现,肯定会被灭口。”
“可我留在这干什么?你们都已经……”
龙静苦笑,“你们的话我听到了,靳松是为救我才这么做的。苏小姐,都什么年代了,你还非得找个处男?”
“我不是这意思,是你……”
“我无所谓!”龙静摊摊手,“是,我是第一次,可用那层膜换条命,我觉得很值得。就当做了次外科手术。你以为什么?我同他有过一次就得以身相许?二十一世纪了苏小姐。我可没同你抢男朋友,就算你走我也不会同他在一块,你就当他打了次手枪不就行了?”
苏曼不禁脸红,瞟了靳松一眼,“那也太便宜他了。”
“气不过你可以打他一顿。但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这么走了你一定后悔,何况为你安全着想,你也走不了。不如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们想想办法怎么解决问题。”
“对对对。”靳松忙道:“苏曼你打我一顿出口气就好,千万别走啊。”
苏曼银牙紧咬,突然暴怒,“以为我不打你吗?”一扯他耳朵,“给我进去!”
听到门关后靳松在里面呼天抢地,龙静莞尔一笑,这时天色渐晚,她望着天边渐沉的晚霞,慢慢摊开掌心,她手中有一小块床单,上面染有她第一次的血,她脸红了,静静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回味着刚才痛到极处,又爽到极处,还有那朦胧中灵肉交融的感觉。
靳松被苏曼暴揍一顿,以他的强壮当然不会受伤,不过眼睛还是多了个乌青,像大熊猫似的一睁一睁,还被关在厕所反思,外面苏曼怒吼,“你好好给我面壁思过,今天就给我睡厕所。”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不禁想起这句话,忽然他听到鬼手道:“小子,还不谢谢我?”
“是啊,谢谢你想这么个馊主意来救人。”
“这个馊主意可让你白得一个黄花大闺女,你还不满意乍滴?”
靳松听出不对头,“等一下,我是不是又被你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