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观,夜深人静。
第二进院落的东厢房是监院青松和知客云封两道人的居所,但今晚云封道人早不知道被支去了哪里,只剩下了中间青松道人的房间里还点着蜡烛,烛光摇曳,散发着微弱的亮光。
这是一个约有30平米的房间,坐东朝西,东侧中央靠墙排放着一张供桌,供桌上是半尺高的泥塑天师像,天师像前有一个紫金小香炉,香炉里檀香渺渺。
香炉两侧各点燃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红色蜡烛,烛泪留了一大片。
供桌前是三个玉米包衣编织的蒲团,中间蒲团上盘坐着一个身穿葛衣道袍的中年道士,嘴里念念有词,正是三清观的监院青松道人。
青松道人右手持着一把桃木剑,左手舞着一个黄纸人儿,面前还有一个白瓷碗,碗中是小半碗清水。
青松道人身后的两个蒲团上跪着两个妇人,南侧的是三十多岁的妇人,北侧的是一个年约十岁的小女孩,正是孙倩和上官霓裳。
孙倩两人来到这里,见青松道人还在施法,两人不敢打扰,只得跪在了后面的蒲团上耐心等候。
上官霓裳并不相信这一套牛神蛇鬼的把戏,见青松和孙倩装模作样地施法,也跟着随口念叨了几句,就开始眯着眼睛偷偷地打量屋里的布置,也好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屋里除了供桌蒲团外,靠南墙摆放了一张木床,床上是素色的被褥,靠北墙摆放着一组榆树衣柜,柜子表面有些地方的黄漆已经掉落了,露出了里面的褐色木板。屋子中央摆放着一张不大的八仙桌,桌上是一套掉漆的茶具,桌子四周各有一张杨木椅子。
除此之外屋子里空空如也,倒也足见青松道人平日里的生活也是很清苦的。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天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破!”青松道人突然提高了声音,桃木剑在清水中一沾,急速地刺在了黄纸人上。
黄纸人被桃木剑刺中的地方流出了殷虹的血水,而后被青松道人丢进了清水中,化为了血色纸人儿。
青松道人擦去了额头的汗水,疲惫地说道,“天劫难消,贫道连续施法也仅能稍减灾厄,要完全破解此厄,恐怕还需要上官小娘子另请高明了。”
上官霓裳惶恐至极,“还请道长慈悲,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求道长救救家母啊。”
青松道人又思索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不过这办法,哎,算了,还是请上官小娘子另请高明吧。”
“道长,就求你救救家母吧,无论什么办法,小女子都愿意一试,哪怕是粉身碎骨都在所不惜!”上官霓裳着急得留下了眼泪。
“哎,看在小娘子一片赤诚的份上,贫道也不好推辞了,只是这方法实在阴毒,而且尴尬无比,不仅对小娘子有所损伤,也会大折贫道阳寿啊。”青松道人终于松口了。
“不管什么损伤,小女子都愿意承受,但请道长吩咐,到底需要小女子做什么啊?”上官霓裳无比感激。
“哎,如果要破解此厄,恐怕唯有小娘子的处子之血加上贫道的阳刚之气,阴阳交合方有一线生机!”青松道人说得正气凛然。
上官霓裳虽然早就知道了青松道人的下流想法,但此刻听见他亲口说出来,而且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