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羽自带着淡淡幽香的气息萦绕在幽幽黑水之中,眸中荡漾着疑惑的秋水,她怔怔地看着谈子墨,想仔细研究他,但是没成功。
她为此淡淡地泄了一口气,方后,费力地指了指前方的极地仙莲。
谈子墨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他本想说见者有份,更想说自己势在必得,但此刻,他却是笃定地摇了摇头:“这个是什么东西,阴阳怪气的,好像还带毒……”
云千羽随即明白了,终是放心缓了一口气,勾了勾手指示意谈子墨过来。
谈子墨心下徒然一慌,有种不好的预感窜过心田,要是她还有一战之力,自己这么菜,哪里能干得过八星羽修,想到这里,他的脸颊隐晦地抽搐了几下,硬是一步没敢动。
见谈子墨停步不前,云千羽抬手一挥,疲惫的美眸微冽一闪,就连发声好似都很艰难:“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谈子墨也是大言不惭,各种瞎烂理由更是信手拈来:“哎,方才真是惊险,被吃进那草泥蟒的大嘴,本以为自己该死无全尸了,却没想……竟塞在它的牙缝里,呵,饶得大命不死,那蛇嘴一闭一张,我便神识恍惚,方才一睁眼,就糊里糊涂到了这个地方……”
“喂,你呢,是奔着它来的吗?”见云千羽听得入神,谈子墨特意指着前方的极地仙莲提醒道。
“算是吧……”云千羽虚弱地答道,她顿了一下,环顾了四周,又问,“你在这样的……地方……就不会不适应吗?”
谈子墨摇了摇头:“这你就不懂了,你有避水衣,我亦有回气丹,这回气丹入肚,能保我一刻钟不被溺死在这里!”
“可是……”云千羽困惑不减,“草泥蟒蛇信上的黏液乃为剧毒,若是你先前入了蛇嘴,也该剧毒缠身,我看你……怎么好像一点事也没有?”
“这个问题……呵……”谈子墨比谁都更清楚!
他确实沾上了蛇信上的剧毒,然而,这又能怎么样?
想到过往,谈子墨的眼睛又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隐痛,他当然不愿意相信自己翼筋竟是被自己最尊敬的人所断,正如他也不得不承认那个人对自己实在煞费苦心。
“父尊常年用金针渡穴手法,将我全身穴道及经脉疏通,对于翼骨更是苛刻,自背生双翼后便开始千锤百炼,又用不下万种的稀花异草调和药水,蒸我全身,算算日子已有七年之多……
“就像父尊所说的那样——你虽不能说是金刚不坏之身,但为父已将你身体培养得超乎常人,而那成千上万的药物都是九天至毒,你既然能在里面呆七年没事,我看普通毒药也伤不了你,总归一句话,你脱胎换骨,只要你保住体内翼灵不失,这样不论你受到任何伤害,都来得急救治。”
想及此处,谈子墨的拳头已然愤力握紧:“所以说,就连翼筋也可以重塑吗?”
“喂……”
云千羽见谈子墨突然发愣,语气不耐地提高了一点,这让她又呕出了一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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