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混为一谈吗?没有编号无法检验。”栾大师神情冷漠的回道。
“那告诉您编号行吗?断掉的半截没带在身上,但我记得编号。”欧塔对勋章还是很在意的,而且这两截的铜质勋章是有着特殊的意义,所以他也没修复,再说这东西是铸造的,即使修复也会看出痕迹,所以索性这样了,但下半截的编号,欧塔可是看过好多次,也记得很清楚。
当下他把编号一丝不差的说了出来。
哪知栾大师动也未动的看着他,不耐烦的说道:“残损的勋章是不被认可的,你说的东西我也听不懂,查不了。”说完,伸手就去关门。
欧塔急了,大声喊道:“那这勋章就是块废品了?拼死立下的战功就没了......”
“砰,”角门被关上了。
“你******...欺人太甚。”很少发火几乎没骂过人的欧塔,这次也是真怒了。本来心里就烦躁异常,没想到晋升贵族还这么波折迭起,被人百般刁难。
欧塔一把抓过大手女人放在吧台上的勋章转身就走,一脸怒气的样子让那个女人畏惧的看着他,显然是欧塔无意中气势凛冽,身上的杀气过于浓厚所致。
欧塔刚才的喊声不小,梭形吧台里的三个女人显然是听到了,阿美看着欧塔走近连忙叫住他,小声询问起来。
“这样啊,先生您别生气,栾大师就是那么古怪的人,听说他以前在铁匠铺学徒时,被师傅打骂还被师兄弟欺负,他的脸和眼睛就是被他们弄伤的,所以他的性格很古怪,人也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有求必应,不好的时候理都不理,您别介意了,说不定明后天过来就能办了。”
“这样啊...”欧塔似有所悟的说道,随后问了几个问题后,在三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回话里,欧塔明白了关键之处。
栾大师性格古怪心情不好的时候,基本都是跟锻造行业有关的人,上至锻造师下至学徒,没有一个他肯放过的,就是想打点一下求他高抬贵手都没可能,可见他对过往之事记忆犹新,对锻造同行更是恨之入骨了。
别人能等,可自己等不起啊,这老小子一个月只休息三天,那些被他刁难的人打听好了,都是在这三天来办理的,可自己不行啊。
最后一咬牙,欧塔问道:“执政官汉斯大人在不在,在几楼?”
“啊,为这事您不至于吧?”阿美惊讶的问道。
欧塔听闻了栾大师的惨痛经历,此刻也冷静下来,摇摇头笑道:“我有别的事要拜访汉斯公爵。”
“哦,这样啊...”阿美放下心来,指点他上了五楼。
五楼只有一道红色的大门在通道的尽头,通道很长,每隔十几米便有两名相对而站的军士,身材雄壮铠甲鲜亮,面无表情的一手紧握剑柄另一手长矛支地,鸦雀无声。
细数之下正好十对,二十人。
欧塔刚站到五楼入口,那二十名军士刷的一下,动作相当整齐的扭头看过来,目光锐利气势惊人,换做胆小之人,这一幕便可将他吓得滚下楼梯了。xh:.254.198.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