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邪东讲出了那个埋藏在心里多年的故事。十几年前的那天,许悦竹的双亲受邀参加邪东的酒会。那时邪东是四鼎集团的董事,许悦竹的父亲是他的生意伙伴,也是好朋友。
由于邪东的疏忽,上山路上的迷幻大阵没有及时撤销。他没想到许悦竹一家会提前一天赶到,当他解开大阵的阵眼时,他刚好看到了许悦竹一家的汽车冲下了山坡。许悦竹的母亲用自己的身体拼命保护,让许悦竹奇迹般生还。
怀着对老友的愧疚,邪东一直默默地关注着许悦竹,看着她一天天的长大,就像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样。直到有一天,许悦竹被一个男人袭击,邪东愤怒出击让此人从此消失。
随后面对许悦竹的道谢,邪东有些难过。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原本一个应该被宠溺的女孩和一个幸福的家庭,全因为自己毁了。
最后,邪东做出了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决定,他完全丢弃了一个强者的尊严。他拿出一条皮带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将另一端放在许悦竹的手里。“一个人走夜路太危险,这样吧,以后球球就跟着你,他会保护你的。”
看了许悦竹略带疑惑的表情,邪东微微一笑,他站在许悦竹面前,发出了自己从未发出过的声音。“汪!汪!”
“小竹,你恨我吗?”
许悦竹听罢泪流满面,“不,我不恨你,从未恨过你。”
……
此时魏烁十分郁闷,自己被烈山嫚儿三两下制服不说,还被她用不知从哪里变来了绳子花式捆绑起来,你这都是在哪学的啊?
魏烁吵吵嚷嚷实在让人心烦,烈山嫚儿一气之下居然脱下丝袜塞进了魏烁嘴里!世界终于安静了。魏烁心里大骂,居然用袜子堵我的嘴,不过我好像挺喜欢这样的,这腿,啧啧。
烈山嫚儿退去丝袜的美腿笔直修长,每一个迷人的弧度都非常完美,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她的大腿白皙细嫩,如温润的羊脂白玉千万次打磨而成的艺术品。她那五个粉红色的趾甲好似五颗夺目的玛瑙,经过精心计算镶嵌在了小巧的白玉脚趾上。烈山嫚儿重新穿好短靴,将美景尽收,不,更准确的说是更换了另一副美景。
此时天色已黑,阴风阵阵。烈山嫚儿有点坐不住了,父亲怎么还不来啊,人家怕黑。又过了一会,烈山嫚儿觉得浑身发冷,身体不自觉的向魏烁靠来。终于,她将魏烁口中的丝袜抽出,厌恶的丢在一边。
小女生终究是小女生,魏烁不想跟他计较,见她现在没了嚣张气焰,才声音缓和道:“你别急了,你爸爸得先汇报工作,你知道的,部门与部门之间的办事效率是很低的。”
烈山嫚儿叹了口气道:“可惜我没办法使用易空术,不然我自己都能回去。”
“那法术很难吗?你爸爸什么时候学会的?”
“好像,好像已经二十五岁了吧。”
“那你还傲娇个什么劲啊,你今年多大,有没有二十?”
“喂,询问女孩子年龄是很不礼貌的。”
“那都是大龄妇女怕人揭短才那么说,我估计你也就十八九岁。”
“哼,你听好了,本公主今天刚好十八岁生日。”烈山嫚儿将高耸的胸部一挺,像是展示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姑娘了,可旋即她又将脸蛋埋进膝盖里幽怨道:“本来我的成人礼是做一个小任务的,回去之后开个庆功会就算完成了,没想到遇到这种事。”
“哟,原来你今天过生日啊,那祝你生日快乐了。”
“呜呜呜,可怜的十八岁生日,我本来可以结识很多青年俊杰的,可现在只能和你在这荒郊野外里过。”说着话烈山嫚儿竟轻抚着泪花哽咽起来。她期待了很久终于从学校毕业,终于等到憧憬了无数次成人礼,她一直幻想着自己能在舞会上遇到一位才貌双全的绝世天才,然后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然而现在一切美好幻想都成了泡影。
“喂喂喂,和我怎么了。”魏烁不悦道:“我好歹也可以算是青年俊杰啊!”魏烁反正没事,跟她斗斗嘴全当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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