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和他们解释不清楚,随便编了个由头应付过去,两人向杜飞说起雷捕头得知杜飞出事后如何暴跳如雷,差点劈了船家,杜飞心中感动莫名,暗下决心定要炼体至钢骨境界,不能辜负了老雷的一番爱护之情。
三人扯了一会,一脚夫见杜飞身上还湿着,急忙从大车上找出杜飞的包裹,让他将衣服换了。杜飞拿了干净衣服转到一草丛后,将湿衣服脱了,一物从怀中掉了出来,却是江底洞中捡到的小蛇。杜飞捡起来细细看了下,没看出啥特别之处,就是蛇皮黑中带紫,颇为油亮。杜飞想起自己曾拿火折子烧过蛇尾巴,细细看了眼,却发现蛇尾巴上无一处火烧痕迹。杜飞想起那洞穴的神奇,看来这洞里的小蛇也不是一般之物,可惜已经死了。
换过衣服,杜飞将小蛇裹在湿衣服里转回江边。远处几艘渡船的影子隐约可见,想来定是雷捕头他们回来了。过得小半时辰,船靠了岸,雷捕头一脸阴沉走下船来,往日的精气神全然不见,似苍老了好几岁。杜飞心中感动,急忙迎上前去,喊了声“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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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捕头虎躯一震,抬头来看见杜飞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忍不住失声问道:“徒弟你怎会在此?谁人救得你上来?”
众人也纷纷围上前来探问,杜飞见人太多,不好将江底洞穴的神奇一一尽言,便编造说自己本会水性,只是被一股旋涡卷了脱不开身,冲了两三里旋涡突然没了,自己便游到岸边走了回来。
众人皆叹杜飞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杜飞一一谢过,又拿出一些银两感谢几位船家的相助,大伙这才装车上路。
走不多时天边擦黑了,经此日大悲大喜后雷捕头也有些劳累的感觉,便让早些投店歇息。大伙吃了饭聊了会今日之事,便各回房间了。杜飞跟着雷捕头走到他房间,将今日之事细细说了,雷捕头考虑半晌道:“徒弟,你今日怕是遇见妖怪了,从你所说那洞穴的神奇,应是一种法术,我在军中也曾见过那些大法力者弄出的辟水辟火之法,与你所说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不知那妖怪是什么境界。”
杜飞又拿出那条小蛇,对雷捕头说:“师傅你再看看这条死蛇,我在洞穴中捡到的,蛇皮似有辟火之功,我拿火折子烧半天一点反映都没有,不知师傅可认识?”
雷捕头细细看了下:“此蛇看着颇为普通,为师也不认识。”说着他拿出火折子烧了会,果然无半点痕迹,老雷又掏出把匕首劈了几下,蛇皮仍然光洁如新。
雷捕头啧啧称奇:“此蛇果然神奇,可惜太小了点,不然扒下皮来做件软甲让你穿上也好。”顺手将蛇扔给杜飞:“你且收好,到了上京拿给将军看看,他定然认得。”
杜飞将小蛇揣回怀中,两师徒又猜测了会为何洞穴中不见精怪,猜来猜去不得要领,杜飞便告辞回房歇息了。回房躺床上又把玩了一会小蛇,一阵困意袭来,杜飞把蛇往旁边一丢,转身睡了过去。
那夜杜飞做了个很绮丽的梦,前世十三四岁时他也曾做过类似的梦。梦中一看不清面貌的女孩与他颇为缠绵。
迷迷糊糊的杜飞还在回味梦中女孩的美好,恩,腰身很细,就跟他现在抱着这人差不多。等会,啥玩意?我抱着的是啥玩意!好象是个人!
杜飞吓疯了,大半夜醒来却发现自己抱着一个人。他噌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手忙脚乱点亮了油灯,灯光亮起让他心安定了些,再往床上看去,果然有一人睡在他床上,那人似乎有些人,蜷作一团,看不清面目。杜飞将油灯再拿近些,朝那人脸上看去,哎呀我的妈啊!好大一个蛇脑袋!那脑袋动了动,一双蛇眼睁开,冰冷的目光注视着杜飞,杜飞一口气抽不上来,吓晕过去。
等杜飞幽幽醒转过来,发现有啥东西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凉飕飕颇为舒服,定睛一看,我靠,是那蛇头吐出的信子。蛇头离他颇近,他目光与那双冰冷邪恶的蛇眼对上,杜飞又有种吸不上气的感觉,正准备再晕过去,却听到一个童音响起:“哥哥莫怕,小弟不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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