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孙权曾经听过一句话,在历史上,有人劝说刘繇用太史慈为大将,以拒孙策,刘繇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我若用子义,许子将必会笑我用人不当。
这个时代出身很重要的,太史慈没有出身,没声望,在刘繇这等出身皇族名门的人中,眼中说到底就是一个寒门匹夫,不足为将。
“秣陵一下,丹阳已经不足为虑了,舅舅乃是名正言顺的丹阳太守,占据名义,大兄勇猛无敌,还有一个藏在暗中,智慧过人的周瑜,丹阳郡早晚落在我们手中,现在最重要的会稽。”
孙权还是担心会稽方面,孙坚亲征,却因为缺少水军,导致让钱塘江挡住的去路,寸步难行。
在江东,湖泊多,江河多,如果没有水军,就等于寸步难行,加上这个梅雨季节,更是麻烦了。
“昭相信主公,必然能攻克会稽!”张昭沉默一下,给自己的打了打气,低声的道。
孙权也无奈,面对这样的天气,他现在也是有心无力,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张昭,道:“对了,张长史,几天前,我麾下的锦衣卫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什么现象?”
孙权麾下的锦衣卫张昭也略有所闻,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是一群专门来看住自己人的探子。
“城南有一个白家,你知道吗?”
“白鲁?”张昭目光一亮,白家也是一个本地豪强,白家当家人白鲁就是太守府麾下的一个文官,现在归他管。
“白家最近居然倾尽全家之力,抛弃吴县的根基,搬出吴县,在县城之外的几个小村庄落脚,而且不止白家,还有几个家族也是如此,不知道为什么?”
孙权叹了一口气,道:“具体的原因我还在查,不过恐怕是有人想要在江东军不在的这段时间闹出点动静,你最好有些防备。”
“这些人还这是不死心啊,昭明白了!”
张昭闻言,心中一冷,双眸一抹寒芒划过,对着外面,大喝一声,道:“立刻派人,让吴县令朱治和吴县尉孙贲来见本长史。”
“诺!”一个卫士急匆匆的走了下去。
孙权自己也一大堆事情,倒是没有久留,直接就返回了锦衣卫衙门,第一时间久召见的莫从。
“莫从,查到什么了吗?”
“大都督,我顺着白家这条线,查到了一点线索!”莫从一袭飞鱼服,衣服上水迹斑斑,明显是从外面匆匆回来。
对于锦衣卫的这个工作,他感觉很得心应手,吴县百户的这个位置,虽然位置不高,但是权力很重,就算吴县令朱治都不敢小看自己,让他越发的对锦衣卫忠心。
“说!”
“最近把整个家族都搬出去了有五家,其中还有一家是吴县的商贾家族,而且还是粮商,他们最近储备粮食,在吴县之外的几个农庄储备的大量的粮食,属下派人仔细的查了一下,恐怕有将近万石的粮食。”
莫从疑惑了一下,道:“属下真的有点不太明白他们这么做的企图,这么大的分量的粮食,他们恐怕是不是一两天都能弄到了,早有准备,而且这个白家家族白鲁,他昨天还去县衙,透过一个小吏,拿到了一幅吴县城防图。”
“吴县城防图?”
孙权目光一瞪,有些不解了,冷声的问道:“他们想要做什么啊?难道是趁父亲不在,江东军的实力空虚,想要攻占吴县吗?”
“不可能,公子,就他们那点人,全部集中起来都不到千人,仅仅是我们的吴县的县兵就不是他们能对抗了,况且还有我们还有五千精兵,他们没有这么傻?”徐盛神色一抹轻蔑的笑容,道。
“也对!”
孙权点了点头,伸手揉揉小脑袋太阳穴,有些困惑起来了,沉默了良久,还是想不太明白,摇摇头,才道:“算了,桥到船头自然直,莫从,你继续盯着这个白鲁的行踪,还有城外的储备粮食的地方也给我一一的盯住!”
“诺!”莫从点点头,走了出去。
傍晚,数天来连绵不断的大雨开始消停了那么一会,孙权处理完锦衣卫各地交上来的公文之后,便返回孙宅,在大门口,他意外的接到了一个来客。
孙权和徐盛回到家门口,意外的发现,一个壮汉不断的在家门口徘徊,身上脏兮兮的,衣衬喽烂,整张脸还涂上了黑色,像极了一个乞丐,背上还背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
“潘将军?”
虽然邋遢壮汉全身脏兮兮的,但是孙权还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在汜水关,他出手从华雄手中救下来的潘凤。
“公子,小心,这个人身上血气旺盛,煞气很重,很危险。”孙权身后的徐盛面对壮汉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感,全身被绷紧,拔出腰间佩剑,把孙权保护住。
“不用担心,这是我的故人,不会伤害我的。”
孙权微微一笑,解析了一下,走上去,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才确认,这个像个乞丐般的壮汉,就是昔日韩馥麾下的无双上将,潘凤,潘无双。
“权公子!”
潘凤看着孙权,那一张黑乎乎而有些愚厚的大脸庞露出了一抹很苦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