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了自然缺东少西;二来,粮官中饱私囊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把粮官抓起来狠狠拷打,定能水落石出。在苏陌和公孙瓒来之前,这些偏将就是这么讨论的。
邹丹本来就有些懦弱无能,听苏陌这么说,瞬时间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公孙瓒拉了拉苏陌的衣角,示意他坐下,语句别太刻薄,苏陌知道这不是要面子客套的时候,现在把事情搞清楚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在座的各位可能都要沦为刀下羔羊。
苏陌走到大厅的正中间,对着众人说道:“现在我们先捋一捋,首先那人未经吩咐就去广阳郡不合常理,一个驿卒俸禄才多少,常年奔走难得休息,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出那么远去广阳郡询问情况;其次,回来的驿卒怎么会确定他今日便回,虽然常年行走熟门熟路,可人算不如天算,总会有些意外情况,尤其在这么多天都没有收到文书的情况下。”
一个留着八角胡的偏将呵呵一笑,甚是不屑:“这个什么苏先生,你说了半天到底是何意?你是说去广阳的驿卒有问题吗?”
“不是去广阳的驿卒有问题,是回来的两个驿卒有问题,最好现在就把他们捉来。”说完对邹丹施了一礼:“请太守下令,将此二人带到府上盘问。”
邹丹刚才也是听得云里雾里,这才缓过神,对卫兵道:“速传驿卒!”
卫兵听喝“诺”了一声,带了一队人马便快速前去驿站。
“粮官呢?”苏陌问道。
“就在府上。”邹丹说完拍了两下手,卫兵搀着已经用过刑的粮官带到了大堂之上,这粮官样子似乎不像中饱私囊的贼逆之人,头发已经有些发白了,胡子上沾了不少血,疼的直呻吟。
苏陌走到粮官跟前直接问道:“粮食是怎么没的?”
粮官也不认识苏陌,看他英气逼人,以为是上头派来查这件事的,声泪俱下的喊道:“大人我冤枉啊!我守粮已经二十多年了,从来没干过监守自盗的事情啊!”
“你喊冤是没用的,即便不是你监守自盗,粮食丢了你也有看护不力的罪责!现在你有将功赎罪的机会,说说这些天你晚上都干了些什么。”苏陌盯着他说道。
这粮官不停的抽泣,呜咽着说道:“这几日晚上,总有人找我喝酒。。。我平时是不贪杯的,可。。。”
苏陌看粮官有难言之隐,似乎知道了什么,在粮官耳边道:“可你怕那个人,不得不喝是吧?”
粮官点了点头,苏陌接着问道:“那人可在这大厅之内?”
粮官呜呜囔囔半天没说话,苏陌知道了,于是说道:“你把眼睛看向请你喝酒那人一下,我便知道了。”
粮官眼睛在众偏将身上扫了一圈,苏陌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妈的,这些偏将都请你喝过?”
粮官摇摇头,最后眼光落在了八角胡偏将的身上,苏陌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邹丹跟前轻轻耳语了几句,邹丹听了大怒:“来人!把这贼子拿下!”
说着指着长有八角胡的偏将,这偏将还想拔武器反抗,被众人按下。
八角胡偏将大呼冤枉,苏陌走到他跟前道:“你还敢说冤枉?恐怕你早就是黄巾党徒了吧!前些日子张角前来,给你们布的好手段!”苏陌虽然不是百分百确定,可是现在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这就是战争!
那偏将听苏陌这么说,以为苏陌什么都知道了,赶忙求饶:“大人饶命!饶命啊!”
而就在这时两个驿卒正到大堂门前,见此情景知道事情暴露,马上转身想跑,可惜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邹丹也不管先前苏陌对自己无理,满脸敬佩的说道:“失粮之事已然查清,苏先生真是大功一件啊!”
“还没有查清,盗粮绝非一人所为,今日大厅之事莫要传出,等晚上我们在粮仓周围来个十面埋伏,将贼人一网打尽!”
邹丹直点头:“便依苏先生所言。”
这时公孙瓒也走上前来,问道:“苏兄是如何知道驿卒有问题的?他们如何还敢回来?”
苏陌笑了笑,他也只是瞎蒙的,如果非要解释的话。。。
“两个人害一个人容易,一个人害两个人难啊!况且所谓去广阳的驿卒失踪多日,恐怕早就被杀死了,有道是死无对证,他们自然肆无忌惮了,张角阻隔我们的通信,断绝我们的粮草,大战将至了。”
邹丹有些慌神,急忙问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苏陌想了想说道:“如今我们要坚壁清野,禁止闲杂人等随意出入城门,晚上也要宵禁,如有成群结伙的人流窜,就杀无赦!”
“如此甚好!”
公孙瓒和邹丹齐齐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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