摹两可的说法。
尸罗逸多做梦都想在皇朝中剔除佛教的影响,眼下佛教是自顾不暇了,但是婆罗门又回来了。
若尸罗逸多存活着也就罢了,这是王朝缺乏了主心骨,难有独立自主的资格可言。
眼下诞生了一个极好的机会,但摩揭陀国难有什么人可以去抓住这个机会。
“您先入主大殿,按以往继承的方式登基,咱们以后慢慢谈这件事!”
李鸿儒寻思一番,觉得该做的已经做了,剩下就轮到甘尼许登基确定名分。
“也好!”
素娥公主点点头。
对甘尼许而言的登基日,也是她的婚嫁日。
这是一个双喜临门的日子,但这也是一个较为沉闷的日子。
甘尼许从未想过登基成王这种事情,她也从未想过要嫁给皇宫的禁卫统领。
但在眼下,不提李鸿儒难于找出适合的对象,素娥公主同样无法找出合适的继承者。
唯有甘尼许是尸罗逸多身边人,有着近乎绝对的信任,难有背叛王朝的可能。
她微微颔首,牵上了甘尼许的手,朝着大殿有着步步的进入。
“你那旗子不需要拔掉吗?”
临近大殿时,琵琶洞主问了一句。
这让李鸿儒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杨素能不能跑回来,旗子显然还是照旧较好。
待得甘尼许登基完毕,这些阵旗或许还能再做一次利用。
阵法的学识依旧能给予出去。
这不是甘尼许和素娥公主的刚需,但又有可能寄托一份未来的希望。
他晃晃脑袋,低声和琵琶洞主说了数句。
双方去除了外在的威胁,交谈亦是浓厚了一些。
对方提及的一桩事情让李鸿儒有了兴趣。
“金蝉子的现在身?你是说我们大唐朝的那个玄奘大师吗?”李鸿儒低声问道。
“是他!”
琵琶洞主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我与素娥公主有几分交情,也受她请求,前往圣河寻找尸罗逸多陛下的死因,只是没想到寻到……”
琵琶洞主至今依旧有几分震撼。
她取巧斩断了过去身,但诸多回忆和记忆在见得对方的现在身后又有了复苏,也将与对方的过往点点滴滴都回忆了起来。
“他回国许久了,他尸体……我是说金蝉子的现在身还没腐烂吗?”李鸿儒问道。
“他体内有一颗定颜珠,牢牢定住了他的容颜和身躯,至今还未曾毁坏,只是他身体去掉了最为主要的神智,宛如一尊活死人,难有动弹可言!”
琵琶洞主指了指一处方向,提及自己安置陈祎的肉身所在之处。
若是一般的人,琵琶洞主并不关心生与死,但金蝉子却是一个例外。
即便是现在,琵琶洞主也很难形容自己内心。
每一次投胎,人的记忆都会有所变化。
她往昔恋着金蝉子,但对方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是让她感觉有着不同的地方。
而且她接触过陈祎,有过极为大胆的表白。
点点滴滴汇聚,那段岁月又较之在灵山听佛时要真实许多。
琵琶洞主难于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
或许对往昔的金蝉子有着残念,又或是对现在的陈祎有着爱屋及乌。
若是有可能,她希望两者都能好好的。
“他嘴中含着定颜珠,或许当时并不想死吧!”
琵琶洞主回想当初。
那时的陈祎尚还并非金蝉子,只是承受对方一丝影响。
只是想到对方一脸含羞拒绝的模样,琵琶洞主眼中也不由多了一抹荒唐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