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明明已经布置了那么多后手。
有阿罗那顺用于防护的金光盔甲,这件宝甲足以让对方刀枪不入,防护到对方的安全。
又有吉娜皇后的斩神法刀,这足以斩杀九品的大修炼者。
他甚至还交代了童子黄眉,但凡阿罗那顺不足以镇压到国内的情况,可以让迦尸国率军前来帮忙。
一切的一切,弥勒佛感觉已经做得足够到位。
他到现在依旧不知道怎么输掉的。
明明只是一个大唐的使团,只有寥寥数人,对方是如何推倒阿罗那顺皇室,又将一切进展到现在的模样,婆罗门为何又看到了偶然才诞生的机会。
若婆罗门获知信息的速度慢一天半天,诸多过失都有弥补的机会。
但在现在,弥勒佛只觉心中愈想愈慌张。
即便当前的结果再完美,也只能落到往昔佛教和婆罗门对抗的局面。
而在他的金丹砂法宝中,此时还有往昔的盟友鸠摩罗西。
诸多情况糟糕到不能再糟糕。
弥勒佛一时没了什么心思,只觉诸多事情坏到了一定的地步。
他也管不着惩戒李鸿儒,只是想着燃灯佛早一点点退出争斗,让他能尽快前往灵山秘境抵御婆罗门诸佛的杀伐。
“镇元道长?”
“五庄观插手不得此事!”
弥勒佛抱着一丝希冀看向镇元子时,只见镇元子连连摇头,直接开口有着拒绝。
这并非寻私仇,面临教派纷争时,镇元子显然不会置身其中。
这种事情帮了佛教,必然会惹厌到婆罗门,导致五庄观日后面临大敌。
他处于东土区域,按规则也难于插手到西牛贺洲。
镇元子解释数句,弥勒佛心如死水的点了点头。
他不断看向燃灯佛,又戒备着伽尼萨可能发动的偷袭。
很显然,待得纷争落下,他会用最快的速度飞纵回灵山。
或许是因为摩揭陀国与大唐相距太远,又或是两人具备极为深厚的底蕴,燃灯佛和唐皇在‘命和运’争锋的时间并不短。
直到现在,两人的争斗依旧没有断。
赤鸟玄色阵旗中,龙吟之声依旧,有着一声声长长的嘶鸣。
代表燃灯佛的佛珠则是层层龟裂不断。
趴在地上的阿罗那顺满脸灰白,血液滴滴融入地面,难于发出半句声响,宛如死人一般躺在地上。
众多人张目等待时,只见那颗飘荡在赤鸟玄色阵旗中央的佛珠轰然炸开。
一阵带着腥臭的狂风掀过,燃灯佛身体层层瓦解,化成成一片片光影。
光影之中,一颗金色的舍利有着上上下下的沉浮。
待得一盏琉璃灯显出,这枚金色舍利顿时化成一道光芒投入了进去。
“那是燃灯佛的本命琉璃盏,这场争夺,唉!”
见得弥勒佛探手拿过琉璃盏,镇元子亦是叹息了一声。
相较于唐皇,燃灯佛的实力何止强盛了一筹,又有摩揭陀国与大唐相距甚远,大概也是因为如此,燃灯佛才有信心一战。
但个人实力对‘命和运’争锋的影响并不算多。
“你终究离开东土有些太久,忘记了当年的教训!”
镇元子默默低声。
有燃灯佛不得不下场的原因,也有燃灯佛具备底气的原因,更是有燃灯佛对如今的东土缺乏了解的原因。
相较于燃灯佛首次进行‘命和运’的争锋,唐皇或许不止这一次争斗的经验。
在这场‘命和运’争锋中。
燃灯败!
唐皇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