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微有惋惜的看着自己脱落的盔甲。
“特么的!”
薛万彻骂了一句,随即又锤了锤胸脯,朝着李鸿儒囔囔了一句。
“你有种再来!”
打落了盔甲,不免需要破一笔财才能做修复,质量还大概率不如此前,薛万彻显然也勾起了一点点火气。
这是他往昔较少遇到的情况,对手眼尖眼细到了一定程度,打击时专门挑薄弱点。
他朝着李鸿儒招招手,顿时让李鸿儒连连摇头。
“我和你再打倒是没什么问题,主要是皇上还愿不愿意看!”
“皇上怎么不愿意看,我很有分寸,他愿意看着呢!”
薛万彻叫了一句,随即听得了金銮殿上方的唐皇开口。
“就打这么多!”唐皇道。
“怎么就打这么多,我和他叮叮当当才打几个回合”薛万彻急道:“我的真本事还没拿出来呢!”
“那你也得着装得体一些,如此打斗实在不堪入目!”
唐皇指了指薛万彻,这让一帮文人不由窃窃私语,不时又拿手遮掩,便是诸多武将也有些嘻嘻哈哈。
“我怎么不堪入目了,我还穿了一条贵人鸟呢!”
顺着唐皇的目光,薛万彻扫视了一下自身,他觉得自身没毛病。
“打架没穿盔甲怎么了,我们真男人怕什么,老子在战场上……”
“下去下去!”
见得薛万彻还要强辩一番,压根不在乎自己只穿条耻裤切磋,唐皇连连挥手。
薛万彻能忍,他忍不了。
正常打斗切磋没薛万彻这样的。
薛万彻能接受这种赤身裸体的战斗,唐皇觉得难于接受。
李鸿儒的剑很快,也很准,若是再挑一挑,薛万彻下体那块破布也保不住。
而且他只是想看看李鸿儒显出气血后的实力,并不需要看一场切磋大比。
当目的达成之后,再切磋就没了什么意义。
而且在李鸿儒的面前,薛万彻只是一个靶子。
这种切磋比下来只是看李鸿儒的耐力更久,还是薛万彻更能坚挺,要斗到后期才能分出真正的胜负结果。
唐皇训了不甘心的薛万彻两句,这才让薛万彻嘀嘀咕咕提上了自己斩落的盔甲勉强披挂上遮羞。
“都是男人,什么不堪入目的,人生下来就是赤条条,你们这是读书读太多的迂腐……”
薛万彻嘀嘀咕咕,见得李鸿儒收了剑靠近,他扭过头去,又问了李鸿儒一句。
“是这样吧?”薛万彻道。
“您说的没错”李鸿儒低声道:“若是等到战场上掉脑袋的时候了,谁还在乎穿衣不穿衣的,薛将军说的对!”
“我就说嘛,咱们真男人从来不讲究腐儒那一套!”
薛万彻一时高兴起来,只觉瞅李鸿儒顺眼的很,此前被斩落盔甲的不快不翼而飞。
千金难买他高兴,人的知己少,认同他思想的人更少。
薛万彻觉得李鸿儒这小伙的三观就很正,完全不像那些腐儒。
这事得高兴。
“说来我很喜欢你们搞出来的贵人鸟啊,一直买的尚衣阁正品!”
薛万彻开怀搭讪,一脸的神圣,这让李鸿儒张了张嘴,只觉十余年前捣鼓出来的耻裤还是有忠实粉丝。
“滚滚滚,你们两个都下去!”
见得薛万彻和李鸿儒相互抱耳交流,吐词难言大雅,唐皇只觉气不打一出来。
有一个薛万彻已经够他头疼了,如今李鸿儒还阿谀奉承专门捧场。
唐皇觉得薛万彻会越走越歪。
他很是嫌弃的将两人赶出金銮殿。
这两人一个需要穿衣正装,一个只是来展示检测的,检测完就该回去了。
李鸿儒随着薛万彻出了金銮殿。
待得走到远远之处,金銮殿中有宣旨的声音在回荡。
“敕:将作大匠阎让勤勉辛劳有功,暂迁工部尚书一职!”
金銮殿之测,阎让这份检测看来暂时过关了。
只待唐皇完成洛阳实地检测,阎让暂迁工部尚书便会成为正式升任。
李鸿儒不免也会想想自己,阎让过了关,他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唐皇那儿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