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别!”“停下!”撑篙的羌人和匈奴首领几乎同时出声,然而已经迟了;如何捆扎筏子可是一个技术活,这些羌人和匈奴又那有汉人那般巧手?这只羊皮筏子行到河中央本来就已经有些撑不住了,捆绑木头和皮囊的绳子渐渐松散开来!
再被他这么一跺,顿时有几根木头带着一只羊皮气囊从筏子上脱落下来,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眼见着这只羊皮筏子就要支离破碎了。
“啊!快逃命啊!筏子要散了!”一见如此,筏子上的人愈发的慌张起来,胡乱奔走更是加快了筏子散架的过程!
“你们这些该死的羌人!”气恼之下匈奴首领直接拔出弯刀向这些撑篙的羌人胡劈乱砍起来,没了这些人掌控筏子,木筏直接开始在河中央打转!一名名被转的晕头转向的匈奴人像饺子一样落入水中
最后还是依靠那根绳子,才有三名匈奴人侥幸逃回岸边!剩下的羌人和匈奴都喂了河中间的鱼虾。
“杀了他们!”须卜谟冷漠的一挥手,当即一群匈奴士兵凶神恶煞一般向那些撑船羌人的家属奔去,刀光四起哀声不断,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些人就被斩杀殆尽。
“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若是这次筏子再散掉就全杀了!”中行说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们耽误的越久,汉朝使团就跑的越远,他抬眼望向远方的群山,那些汉人现在究竟到了哪里?
“阿嚏!”李悠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心中暗暗嘀咕,到底是谁在想我啊?
“使君,您不要紧吧?”随行的医者闻声连忙过来问道。
“没事儿!大伙儿都累了吧?先停下歇息片刻!烧点热水暖暖身子!”李悠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回身望向来路。
居高临下的望过去,只见远方的黄河成了一条细线,另有一条清澈湍急的河流从他们脚下的山根飘然而出于,滚滚而去汇入黄河。
抬眼望去,前头两山并肩而立,各展雄姿,古浪峡壁立千仞,关隘天成,悬岩危石,天开一线;加之飞雪弥漫,寒气砭骨,让人寸步难行。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乌鞘雪满山!”李悠小声的吟诵起后世李太白的《行路难》来!此等险峰即使是后世的专业户外人士恐怕都熬头疼不已,更何况他们这些几乎什么装备都没有的人!
不过经历了战火洗礼之后的使团成员们尽管冻得不断哆嗦,但脸上依旧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在他们看来使君既然已经带领他们击败匈奴、渡过黄河,那么也一定能征服这座大山。
休息了一刻钟,喝了几口热水稍微暖和了下!队伍继续前行,众人行走在羊肠小道之间,旁边就是深不见底的深渊,稍有不慎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啊!”只听一声惨呼,李悠回头一看,正看到陈庆之脚下一滑向山崖下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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