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朱赶到的时候,飞廉已经等了许久了,只见他手指不安的扣着扶手,死死咬住嘴唇。
“飞廉?”离朱看着面前这位虎耳少年,开口说到,这神州的封印什么时候这么差了,连一个妖怪都可以随意进出?
飞廉诧异的抬起头,“妖怪?你说我是妖怪?”
离朱被突然站起来的飞廉给吓了一跳,赶紧向绫尚询问。
绫尚拉了拉离朱的袖口,小声的提醒到:“师父,飞廉已经飞升成神了。”
飞廉抖了抖虎耳,看着离朱,开口道:“听闻火神离朱引阴阳二火,那你可曾听说过烛龙一脉?”
“烛龙?倒是有所耳闻,只是这烛龙神出鬼没,我也不知道它们在哪儿。”离朱打着哈欠,烛龙这脾气古怪的种族,谁乐意搭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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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廉一听,眼眸黯淡,不过转瞬又亮了起来,“你再想想?”
“我是火神,不知道烛龙在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离朱有些不耐烦,招来绫尚让她把飞廉请出去。
“师父…;”绫尚迟疑了一下,带走了飞廉,送到门口的时候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飞廉上仙,师父他今日心情不好,请不要见怪。烛龙一族虽然我们不曾耳闻,但是你去东海问问,或者去冥界,也许有你想要的答案。”
飞廉点了点头,“多谢。”
“不客气,上仙慢走。”绫尚挥了挥手,转身走进了里堂,“师父为何有意隐瞒?”
离朱一向是了解自家徒弟的脾气,你不让她管,她偏要管。看现在又来询问自己,多半是告诉飞廉烛龙的下落,离朱无奈,只能戳着绫尚的额头,幽幽的叹气。
“啊,师父。”绫尚吃痛。“师父这又是为何?”
“你闯祸了…;”离朱眉心的火焰渐渐浮现。
绫尚手里剥到一半的葡萄掉在了桌子上,秀眉一皱,“师父何出此言?”
“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龙。你让他去东海,那老家伙连白龙都敢杀,你这不是闯祸了?”离朱看着绫尚,捻起一颗葡萄,目光似喜非喜。
“师父你都听到了?”绫尚笑嘻嘻的递给离朱一颗剥好皮的葡萄。
“罢了,这都是命。”离朱看着自家不成气候的徒儿,接过了葡萄。
“这怎么能是命呢?帮或不帮,他不都要回东海吗?”绫尚伸了一个懒腰,“师父忘了,飞廉上仙可是很喜欢敖音公主的!”
离朱眼眸一亮,“你的意思是,飞廉是要让敖音重生?这不是…;…;”
“这不是大逆不道的事吗?”绫尚补充道,“师父,情爱是很复杂的。有的人为了这可以赴汤蹈火,有的人可以忘恩负义,你能说谁对谁错?师父到底还是神,没有入过俗世不懂情爱啊。”
离朱看着绫尚下垂的眼睑,知道她的心思,只是一笑带过。
无极宫正殿里聚集了一小团人,上善斜靠在软榻上,冷冷的看着下面的弟子在小声议论。
“师父,用不用我去催一催?”擎苍凑上去小声的询问到,这清欢怎么还不来,连他都觉得师父都有些不耐烦了。
上善摆了摆手,“这不就来了嘛。”
清欢顶着精致的面妆,缓缓的走了进来。微风浮动,吹起白纱裙摆,大有袅袅娜娜之态。
擎苍远远的看着清欢,竟如同看见了敖音走来,只是少了她腰间清脆的琼玉铃铛声响。
眉间点着花钿,眼角用敖音最爱用的朱色颜料扫开,像是没有长开的花朵。由于才被允许走动,身体还很虚弱,连声音都是软软糯糯的,“清欢,见过水君。”
“起来。”上善示意清欢起身,“今日,我有一件事要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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