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但是现在,我必须要知道更多。”
她转向司马稷:“稷,你是知道的,我不达目的绝对不会罢休,邬航叛我师门,我必不会原谅他,但是我依旧要他一个解释!我去见他,新仇旧恨就能全明白了,稷,你答应过我的。”
司马稷听她提起这个,气势就不再那么冷硬,他叹口气道:“对,我的确答应过安排你们见面,但是那是在我能确保你安全的情况下。好,既然你现在还是执意要见他,那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是你要保证过程中必须听我的。”
听他应承下来,陈木槿和阳文杰都松了一口气。
司马稷思忖了片刻,问道:“文杰兄,你山下带来的五车都是什么东西?”
“本来都是为了贿赂你送的粮食和财物,还有一些庆祝你们成亲的彩礼。”阳文杰据实以答,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只见司马稷眼中一亮:“那就好办了!”
铁书生刚刚补眠而醒,就得知鬼面要见他,他以为是为了地牢那小子,收拾停当便去了天鹰堂。
他一到天鹰堂门口就乐了,黑狼和夜明笑像守卫似的站在门口,夜明笑还时不时地将耳朵贴近门探听着。
“喂!听见什么了?”铁书生玩心大起,他冲黑狼比个手势,悄悄绕到夜明笑身后,凑到他耳边悄声道。
夜明笑本来就听不清里面的动静,正聚精会神地想要凑到门缝处,冷不丁被耳边传来别人的问话,近得几乎贴到他的耳朵,说话时喷吐的气息接触到他的皮肤,让他吓了个结实,猛地回头,伸手就要打。
铁书生大笑着退开几步:“老五啊,老五,你可真是不长进。”
夜明笑一看是他,顿时松了口气,没好气地瞪他:“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铁书生不屑地切了一声:“谁让你那么无聊,堂堂五当家还做起听墙脚的事情来,也不怕被别人看到了笑话你。”
他的话确实在理,不过夜明笑的确没想到那么多,他实在好奇这个妖艳如女子的男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要是不听墙角,你们哪儿来那么多情报,还怪上我了。不过书生,你来干嘛?鬼面和陈姑娘在里面跟个妖人说秘密,还把我们撵出来了。”他摆出一个不忿的表情。
铁书生半信半疑,看向黑狼,黑狼一颔首,证明了夜明笑的话。
“这不应该啊,我就是鬼面叫来的。”他喃喃自语。
“书生,你说什么呢?”夜明笑眼尖地追问。
铁书生摇摇头,大步走向天鹰堂大门:“我说,我是鬼面叫来的,你就在外面乖乖等吧。”
“哎,你凭什么进去啊!喂,书生!”夜明笑在背后叫道。
铁书生没有再理睬他,独自进了天鹰堂。
一进天鹰堂,铁书生就愣了一下,一个长相极为出挑的男子正坐在司马稷左下首,眉目间竟有种居高临下的气质。
“大当家,陈姑娘。”书生打了招呼,将疑惑的眼神抛给了司马稷。
司马稷从主位走下来,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揭下了面具:“不妨事,都是自己人,我来给你介绍。”
“这位是我之前给你提到的芜西阳文杰,这位是我炽鹰寨的二当家铁书生。”
铁书生首先见礼:“原来是阳公子,久仰大名,如今一见果然风采不凡。”
阳文杰也回礼道:“铁公子谬赞了,以后还得仰仗铁公子才是。”
互相寒暄过后,算是初识仪式结束,大家坐在一起开始商讨司马稷的计划。
当阳文杰将前因后果都重新说了一遍之后,铁书生忽然就有些明白司马稷的计划切入点在何处了。既然要想办法保证陈木槿的安全又要弄明白苏云海的车队到底带了什么货物,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将邬航引出车队。所以他们必须制造一起事件让邬航心甘情愿地离开车队,综合所有的条件,那么他们这些人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了。
让炽鹰寨大当家和被挟持的女子提前成亲!只要放出这个消息,那么邬航但凡还有一丝在意陈木槿,都不得不亲自前来了。
铁书生明白司马稷为何要叫自己过来了,因为这亲事非得由他来操持不可,而且那个地牢里的薛仁乐也该排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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