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顾一鸣到家转了一圈,也没等贺红云就回到了洗浴中心。
贺红云昨天在宾馆折腾了一夜没有休息好,到家后略显疲惫。扶着老爸进门的时候,晓峰正在帮着妈妈做饭,看到红云回来了站起了身,说:“看你憔悴的样子,昨天没有休息好吧。”
“我这帮同学,好不容易凑一块儿玩儿起来没完没了,昨天太晚了,我们几个都住宾馆了,与我住在一起的妹子老公今天刚从部队回来,呆不了几天就得走,昨天也没好意思回去。真是没办法。”
妈妈看到闺女没精打采的样子,心疼的说:“看把闺女累的,你上炕休息,什么都不用你干。”
“妈,我不累,姐几个到一块说说话,没干什么重活。就是睡觉晚了点儿,我有点儿失眠。我上炕眯瞪会儿。”
“大家第二天都有自己的事儿,十二点之前应该结束。”妈妈说.
“您看这几个人,除张磊第二天天不亮得上猪外,其他几个都是没事没管的人。晚上经常玩儿到一两点才回家。跟您说实话吧,昨天一直闹到凌晨三点才勉强结束,要是依着钱守义呀,非得玩儿个通宵不可。这老钱呀,真拿他没办法。”贺红云尽量把瞎话说得圆一点儿,免得家人起疑心。
“要说也是,同学几年不见凑到一块不容易,多玩儿一会是应该的。”张晓锋很是通情达理。
“吃喝到十点才结束,又到歌厅唱歌。哎,你说这钱守义呀,长得不怎么样,五音还不全,唱起歌来就收不住了,一晚上尽听他唱了。”贺红云如是说。
“你没给大家吼两嗓子,你不是也能唱两段吗?”晓峰问。
“吼了,反应还不错。折腾到凌晨一点,大伙又到顾一鸣的洗浴中心洗澡。你还别说,几年没见顾一鸣可了,又是搞运输,又是开洗浴中心,听他说还有个大计划还没有实施呢。”贺红云说话的时候看了一下张晓峰,他没有什么反应,继续烧菜做饭。
“有句俗话叫什么来着?嗯……对了,叫人走时气马走膘,这人要是赶上时气,肯定争得着钱。顾一鸣这人我听你说过,好像以前你们俩还好过一段时间呢,要不是父母干涉,你贺红云早就是老板娘了。”张晓锋好像有意把顾一鸣仨字咬得很重。
贺红云听后心里一阵颤,但马上镇定了下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时过境迁,他他的财,我跑我的火车,两股道,谁也不碍谁的事儿。怎么我提他你吃醋了。”贺红云倚着炕头码得很高的被窝垛,眯着双眼漫不经心地说。
“不敢,那是你的自由,见到老相好的是得多聊会儿。”
就这一句,贺红云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手指着张晓峰说:“你什么意思呀,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怎么还没完了。”说完啪的一下又坐在了炕上,顺手拽过一床被子蒙上了头。
张晓锋一看贺红云真的急了,傻了眼,不知道怎么安慰好:“我只是那么一说,你还急了,你再把孩子吓着。”
在外面和面的妈妈听到屋里俩人说话的声音渐大,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儿,端着面盆赶紧走了进来,见到女儿蒙着被子呜呜的哭,姑爷眉头一皱没有一句话,孩子坐在一旁直着俩小眼不知所措。“俩人怎么了,刚来一天就烦了,是我们老两口子没待好还是什么原因。”
张晓峰好不容易盼来了救星,凑到岳母跟前,像受苦的孩子诉说了刚才的情况:“我说了一句玩笑话她就不行了,跟我干,还蒙上了被子,我怎么劝都不行。”
妈妈爬上炕,来到女儿跟前,掀开被子,看到女儿俩眼哭的跟铃铛似地。“怎回事儿,跟妈说说。”
“他太小心眼儿了,您看他那德行,昨天聚会看见了顾一鸣说了几句话,今天一提这事儿,您看他屁股不是屁股脸不是脸的。你怎这么小气呢。大度一点行吗。你有你的朋友圈,我有我的朋友圈,你也给我留点自由交往的空间好吗?”
贺红云的几句话使张晓峰无言以对,只是一个劲儿地说:“是我的不对,是我错怪你了。”
“你们好不容易才回家一趟,咱们就和和气气地过这几天,不要由于不大的事儿搅了咱们的和谐气氛。来,都别生气了,陪妈妈说说话,跟我包饺子。”妈妈又出去把一盆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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