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怎么样了,只说是军情紧急,已经十几天没见人影了。”
“放心,他那么滑头,肯定会没事的,”小鱼连忙道,这夫人要是陷入了愁思,可是一天都吃不下饭的,都怪那个坏人!
一想及此,小鱼顿时气的牙痒痒,不过片刻后,又化作了浓浓的担心,这个色胚子,怎么会这么多天不来吃姑奶奶的豆腐呢,你可千万要没事啊,你要是乖乖的,姑奶奶回头、回头请你吃包子,想到他平常调戏自己的话,包子脸顿时羞红的脸,那里怎么会像是包子呢……
“等等等等,道爷我反对!”李道士此刻脸色都黑了,“五百人,去夜袭十万人的大营,余老兄,你这是读书读晕了吧。”
余振平静的道:“其因有三,一则敌明我暗,那白巾贼就算再厉害,也不会料到我们会在此时攻击,二者,我们要拱卫洛都一侧,牵制住敌方的一部分兵力,必然要示敌以强,否则就像你所说,五百官兵如何让人看在眼里,三者,福州水师初战便差点覆灭,对战局无半点贡献,若不做出功绩来,胡巡抚那里不好交代,不仅无功,反倒有过。”
“不是不可能,那天夜里我大概看出了对方营帐兵力的分布,只要取易燃易着之物,乘其不备,攻其辎重,自可解城内的压力!”大小眼补充道。
“给你面儿你上脸的不是,没有道爷我最后开挂式的表现,你当你还能活着!?”
“李道人你好没出息,你放心!那次是小爷疏忽了,这次必定能一雪前耻,区区妖人,真当小爷收拾不了他吗!我可是有杀手锏的!”白蝉咬了咬牙,从鞋底摸出两张紫篆仙符,一把拍在了桌面上,除去那股子脚臭味,看其中的仙气浓郁程度,以及符面上不断游动的蝌蚪文字,百分百是上乘符。
道士算是看明白了,这中二少年估计就是在山上,那也是师叔师姨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好符就跟大白菜一样,要一个有一个;这道二代斗起富来,同样是相当恐怖的。
“若是安排妥当,事也不是不可为,我福舟水师平时水中无事时,在岸上同样操练战阵,演练武艺,个个矫健,并不逊于那些个白巾精兵,”胡九勇沉声道。
道士看了一圈,搞了半天居然就自己一个和平主义者,眼前的全是好战派,就连朱豹子也摩挲着一口铁矛,眼神比跟自己浑家都亲,这些人心理变态啊!
“报告各位领导,其实再仔细想想,我现这主意还真是有搞头,所以贫道申请在岸边接应你们!”
余振:“……”
大小眼:“……”
胡九勇:“……”
《孙子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按照兵法的理论,他们这次行动还是有成功的可能的,所以说,道士决定做好后勤工作,让他们无后顾无忧;若是失败的话,当然也顺便帮他们收尸。
偷营不在人多,一在出其不意,二在行动迅,胡九勇在五百官兵中挑选了将近一百的好手,分火折子、油火把、钢刀、布甲等物;并按照大小眼的描述,外衣裁剪成教匪的样式,头扎白巾,只是在右臂处捆了条红巾以示自己人。
“道长,你真的不去?”大小眼实在忍不住问,没办法,业界精英到哪里都能光彩的。
“加油。”
“李兄——”
“状元郎,慢走不送。”
“我本以为你会让我刮目想看的,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白蝉一副小白巾贼的打扮,嫌弃道。
‘不,道爷一直是这种人,而且要让你这种中二少年刮目相看,咱得做多少脑残事才行啊,’李道士默想,忽然殷勤的一笑:“那个,白师弟啊,你看这断后也是有风险的,而且贫道毕竟救过你一命,这个有恩得报啊,要不,你把那个上乘符给我一张护身得了,咱们也就算恩情相抵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你你你——”果不其然,中二少年有气的脸色白,“你居然又提这事!”
“那怎么能不提呢,贫道以身作则,才能让大家都学习贯彻这种好人好事的精神嘛,回头跟你师姐也讲讲,对了,那个小和尚你认不认识……”
“你闭嘴!”中二少年吼道,气的胸口直喘,好半晌,才用一种看阶级敌人的眼神望着他,咬牙切齿的道:“符给你了,要是再说的话,我就杀你灭口!!”
“那哪能呢?小爷您慢走,祝您旗开得胜,马到功成!”李道士看着这张宝符心花路放,甚至忍不住微微一闻,咦?居然没有感受到对方的脚丫子气,貌似刚才对方是从腰上摸出的符,这家伙是小叮当吗?这种等级的宝贝居然还有!道士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早知道刚刚就多要几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