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如果碰到了长风,一定让他等着我回来。”
他说话的时候,显得非常的着急。
“爹,那你这是要去哪儿?”
常玉茹看到爹爹那焦急着的神态,急急地问了一句。
“长风爹娘被杀,而且有人要陷害我,那我得去弄个清楚。”
太子长琴一说完就是一个急急地转身。
“那你是到哪里去了解情况呀!是不是要去呼延寨?”
急跨一步,常玉茹跟在了爹爹的身后。
“这个你们不用问,做好我跟你们交代的事情。”
太子长琴突然又转过了身子,却是个非常严肃的表情。
“如果碰到长风,千万别生激斗,更不能相争理论。只要能留住他,等着我回来自会有个公断。”
他说完之后,移动着视线,扫过了清关的脸上。却迈出了沉重的脚步,向着门外走去。
这一趟出走,在太子长琴心里是一次非常艰难的抉择。一方面,要吐露装在心里几十年的苦闷。另一方面,还要弄清楚呼延长风爹娘被杀的真正元凶,又要质问为什么要嫁祸这么残忍的事端。
阳光已经是正中天际的晌午了。
而此时,躲在乐风道道场后山的呼延长风,也在深思熟虑中,静静的等待和渐渐平息着心境。虽然还有些困乏吃力,但是,也不像之前那么无能为力,勉强坐着和说话,还是能够做得到。
白洁因为一夜未眠,加上对呼延长风的精心照料,眼下真在酣然沉睡中。
怕打扰到白洁的沉睡,呼延长风一直静静地仰着头,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但是,无论怎么想,都是一个未果的想不明白。此时,他转头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着的白洁,却想站来了走动走动。
轻轻移开了白洁搭在自己腿上的胳膊,刚要双手撑地的刹那间。
“你干嘛去?”
轻轻的一声,却又很突然的问话,让呼延长风瘫坐中,失声惊呼。
呃!
“你怎么醒了?”
他根本就想到白洁能在沉睡中突然醒来。
“你以为我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告诉你,虽然我是睡得很沉。但是,身边的稍微一个轻举妄动,都会打扰到我滴,何况你还是抓了我的手。”
白洁微笑着说完,用力地伸展了一下四肢,这才缓缓地坐了起来。
她一坐起来,双手抓住脚尖,狠狠地弯曲了一下腰身。
“现在看来我师傅,真有可能是杀害我爹娘的凶手。”
呼延长风似乎想了很久之,缓缓地转过了头,很平静的盯住了白洁微红的脸颊。
“那你是不是有了新的现,或者想明白了一件事。”
白洁自从面对着太子长琴说出了呼延长风爹娘被杀,又很明确地告诉了他是凶手开始,就已经坚定了她的认为。而且,有很多理由支撑了她的推断。一直没有说出来,就是想让呼延长风亲自想清楚。
“如果不是我师傅所为,他就不可能再次加害于我。不会让七位道同时逼功力,让我浑身乏力而没有了反抗之力。”
呼延长风从白洁的脸上划过视线,盯在了眼前的密林中。那呈现出来的表情,除了愤恨就是坚定的神色。
之前,他一直不相信师傅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这一趟的前行,让他真正明白了什么叫人心叵测。
“既然你已经认定了,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白洁停止了弯腰的动作,很紧张地瞅着呼延长风愤恨的眼神。
“到底是不是要杀他,替我爹娘报仇,我还真没有下定决心。但是,离开乐风道,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了。”
呼延长风说得非常坚定,而且愤恨的眼神又变成了决裂的神态。
在他的心里,一直把师傅当做最上的至亲,把乐风道当做自己无法割舍的家。但是,在想清楚师傅就是杀害爹娘的那一刻起,亲人直接变成了仇人,家也就被他厌烦得根本不值得一提。
“不过,我倒是认为,毕竟太子长琴是你的师傅,而且又给了你玄功修为,报仇的事情还是放弃吧!”
白洁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一丝伤感的语气。
“人人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果你真的杀了太子长琴,而为爹娘报了仇。可能会遭到更多人的谴责,甚至会被更多的人来绞杀。师傅为大,这是无法于越的事实。”
“那不可能,我现在没想好是不是要杀他,是因为我还没有弄明白什么原因造成了他要杀害我爹娘,一旦让我查清楚了。我才不在乎世人对我的看法,报仇是必然的选择。”
呼延长风说得非常的坚定,而且,就在说话的同时,眼睛里已经激闪着仇恨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