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弗恃拿到了笔,会马不停蹄的回去跟众妙换酒。没想到走到了一个叫安胥镇的地方,他就嚷着不走了,非要去一个地方歇下脚。
弗恃笑着对她道,“长生,为师年轻的时候游历四方,虽也不曾想过干一番轰烈的大事名扬四方,但也是除魔卫道所到之处皆是受人敬仰。为师几年前来过这里,帮过这里一间酒馆的老板一点小忙,故有些交情,她酒馆的小菜,手艺自然比不上你一双巧手,但酿的酒却是一绝。”
长生了了,歇脚是假的,酒瘾犯了才是真的,“师父想吃什么下酒菜?”
弗恃摸着她的头道,“所以说我这徒儿就是善解人意。为师要吃……”弗恃一口气说了十几个小菜菜名。
长生有些头疼,弗恃点的菜不难做,可她不晓得买到全的食材,“这里哪里有卖菜的?”
弗恃笑道,“哪用得着你满大街的找食材,那酒馆一应俱全,要什么有什么。一会儿为师说一句,保准能让你到厨房大显身手。”
也不晓得是否是遇到这镇子的什么庆典,街上张灯结彩,十分热闹,许多壮汉裸着膀子,拿着锤子敲敲打打的,似乎在搭轿子。
而那轿子却又跟一般她见过的那种大老爷坐的轿子有些不同,一般的轿子都会有帘子遮着,四面有木板挡着,而她见到的这个,四面都是空的,只是正中央放有垫子,是那种极为柔软的软垫,周围绑上鲜花装饰,还有人在一旁调着红色的颜料,好像是一会儿要往轿子上刷的。
他们走到一间叫蓬莱的酒馆,酒馆外有店小二在招揽客人,弗恃走过去,问了一句,“你家老板娘呢?”
那店小二见到弗恃瞠目结舌,仿若大白天活见鬼了,一个踉跄后急忙跑进酒馆,嗓门极惊天动地,“老板娘,那不要脸的又回来了。”
没一会儿,就见一个美艳的女人拿着扫把杀气腾腾的走了出来,一见弗恃便破口大骂,“你这该死的家伙,居然还有脸回来。”
弗恃笑吟吟道,“三娘有话好好说,做生意不就求个和气生财么,有朋自远方来,大伙坐下喝几杯叙叙旧。”
“叙你个头,几年前来店里说抓鬼,赖着不走,房钱不给就算了。临走还骗走老娘珍藏几十年的酒,不用猜我的酒肯定是进你这酒鬼的肚子了,你知道那酒费了老娘多大的心思酿的么,银子!”
长生看着那女人随时要挥扫把打人的气势,疑惑这也能叫交情么?
弗恃死皮赖脸道,“朋友之间,谈银子伤感情。”
狄三娘骂道,“谁和你是朋友,我告诉你,今日要不你就把从前欠的酒钱饭钱都还了,要不老娘就把你打得连你娘都认不出你,消我心里这口气!”
狄三娘挥着扫把冲了过来,司马鹿鸣举起一张银票,离狄三娘高挺小巧的鼻子还有半寸银票就要贴上她脸了。狄三娘后退一步,盯着银票上的面额,徐徐把扫把放了下来。
她一把扯掉那银票塞进衣服里,打量起司马鹿鸣的脸,媚笑道,“这小子长得倒是俊俏,别告诉我几年不见你就迸出这么大的儿子。”
“两个都是我徒儿。”弗恃好笑,拉着长生上前,“叫三娘。”
长生乖乖叫人,“三娘。”
狄三娘抱着手,“你不是说你这辈子打死不收徒弟么,嫌碍手碍脚不自由,怎么一收就收了两个。”
“这些话大可留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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