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雨绮,我感觉这少数民族的生活很棒哦!他们结婚都这么独特。”
“嗯,就是,你不懂他们的语言也是一大缺憾。”
“噢,思妍,你和江箫总是要斗一下呀!为啥呢?”
她笑着,“习惯了呗!”
雨绮有点不解。
思妍又接着说,“我俩好像永远都这样,见面了就没闲过,也总是斗一下,不过挺开心,我总会占点甜头。”
雨绮很温淡,“你们俩走了这么长时间,你也了解他。他很善良,也很痴情,你啥感觉呢?”
“我只能说,爱情是真的,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可永远许不下一个永远的承诺,这样,挺好。”
雨绮声音压低了一点,“那你以后啥打算,咋办啊!”
轻盈的笑声里吐出了仨字,“凉办他。”
笑了又笑,说了又说,一夜,她们倾吐了心声,但雨绮还是没有说尽心思,留下了一件,唯一的一件。
行李箱里是沉甸甸的,特产这次可带多了,只是太远,也是太重,不然就能装麻袋了。
思妍和江箫和叔叔阿姨告了别,雨绮把他们送到了镇子出头的马路上。
搭上了车,向远方开了去。
“江箫,我想去看看铃儿。”
俩人的脸都沉了下来。
“走吧!咱俩去看看,让天国的她也不要太寂寞,我们陪她说说话,虽然我与她也就几面之缘,即就是路人,那种情况也叫人痛惜呀!”
风吹着竹涛,脚步都凉了,踏着落叶,一点都没了知觉,环境还是那么美,可落叶上载得都是伤痛,思念的愁。
鲜花立在了碑旁,周围很静,没有杂草丛生,好似有人打理过。
“铃儿,临走前我来看看你,我也就放心了,就像眼前的这条恋溪河,你永远这么明净,让我忘不了。愿它能给你带来好运,在天国静静安度。”
他俩到了雯铃家,听她母亲说,林翔在她的坟前守了一天一夜,他们赶都赶不走,一句话也不说。第二天下雨,他在雨中晕了过去,村民送到了医院。带回了一封信,啥也没多说,只是恳求愿凉。
校园那么大,思妍也没打听,也就没听说他的轨迹。
北国,他们启程了。
北方的天很冷了,他们不得不加衣。
江箫拉开了他的行李箱,一天淡白色的围巾用一个礼盒装着,写着一行短话。“送给你,遥远的北国有点冷。”
江箫有点惊奇,加穿了一件衣服,顺带把它拿了出来。
思妍把拉链拉到了劲上,抵挡着寒风,有点哆嗦。
“来,把这条围巾围上吧!”他脱下了她的帽子,拉下了拉链,把围巾一圈圈地围着,看着她有点发紫的脸,轻轻地揉了一下。
“好了,好看吧!重要的是你不冷了。”围巾错着端头,显得十分优雅。
“哎,小伙子,新货呀!你变得会体贴人了,不错不错,我就收下了。”
江箫挤出了微笑,“那是,谁还给你这三冬里的小暖带呢?”
江箫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心里的滋味不苦不涩,但又很纠结。
走着走着,我们就摊上了关系,有时候,会欠上一辈子。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