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怕你们害怕,我爹的身体,从半个月前开始溃烂,然后一点点的,一开始是手指脚趾,一点点的发烂,直到三天前,烂到了胸口,就连脸都烂了…;…;”杜福边说着,自己边哆嗦。
“然后我不就找的疯婆子,那疯婆子说能治,非得要啥以命换命,我权当她疯了。”杜福还不忘吐槽着药婆。
“尸体下葬了吗?”黑煌盯着杜福问道。
杜福被黑煌懒看得有些尴尬,“这样,你别看着我,我磕碜,你看你身边的姑娘多好看。”
“下葬了吗?”
“没有。”杜福说着,又喝了一口水,“咱们这村子有传统,七日回魂后下葬。我爹的棺材还在灵堂里放着呢。”
“带我去看看。”黑煌提出了这个要求。
杜福发自善意的拒绝了,“大兄弟,为了你着想,咱还是别看了啊,别再打搅了你的好心情。”
“尸体有问题。”黑煌对杜福说,“带我看看尸体。”
“咋…;…;你能处理啊?”杜福有些动摇,“有啥问题啊?”
黑煌沉默着,似乎不方便说,杜福瞅了瞅黑煌说,“行吧,那我带你瞅瞅?”
黑煌点了点头,于是,杜福立马站起,要带着黑煌去灵堂。
而这时,一直哭哭啼啼的村长夫人停下了啜泣,她如鬼魅一般突然挡在了门口,“他已经死了,你们还想对他的尸体做什么?”
“二妈,俺们就看看我爹的尸体,这位大师说我爹死的有问题,我寻思让他给瞧瞧。”说着,杜福跑到了村长夫人的跟前,“你看要不通融通融…;…;”
“不行!你爹死了,我说了算!”村长夫人打量了我们一番,语气生硬,“什么大师,就是两个等药婆的客人!给他们安排安排住处,等药婆回来带他们去见药婆。你爹马上下葬了,你能不能让他死后安宁安宁!”
我对她的话惊讶不已。刚刚我们说的话,她全都听见了?还是以哭泣的状态听到的?
杜福是没话说了,他耷拉着头,带着我们找了两间客房。
不得不说,这个村子虽然还保持着一些原始的设施,但村长家还是很大的,村民家都成了平房,只有村长家还保持着古风的外观,虽然也有些破败了。
杜福带着我们分别让我们住进了两间相邻的客房。进了客房我发现,除了外观是古色古香,内部零件全部都是现代化的,比如门都是铁门,床则是炕。
说起来,这个村子里的人还是蛮友善的,也不问我们的来历,就安排了我们住在了客房。
也不知道药婆什么时候回来,七日之期,她若是不回来,晓冰怎么办?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快,天空已经蒙蒙黑了,杜福也招呼我们吃饭了。
我出来的时候,不见黑煌,我以为黑煌是去解手了,可坐上了饭桌左等右等也不见他出现。
杜福等的有些饿了,肚子“咕咕”直叫。
又等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问我,“那啥,你知道那大师去哪了吗?”
“我也不太清楚…;…;从出来起就一直没见到他。”我左右望了望,还是不见他的身影出现。
“咱们先吃吧,等他回来再给他重做。”说着,杜福动筷了,“姑娘,希望你别嫌弃,这都是我们这的农家菜,我二妈的拿手好菜,你尝尝。”
说着杜福就要给我夹菜,村长夫人黑着脸,碰开了杜福的筷子,给我夹了些菜,话语冰冷,“自己夹的自己吃。”
杜福尴尬的“嘿嘿”一笑,自己闷头吃了起来。
很快,吃完了饭,我在村长家门口四处遥望着,却仍是不见黑煌。
杜福靠在门边儿,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对我说,“那啥,他不能是自己走了吧?”
“我想…;…;不会…;…;”黑煌不是那种不辞而别的人,我想他一定是去做什么重要的事了。
能让他在意的事…;…;应该只有村长的尸体了吧?他不会自己去看村长的尸体了吧?!
“咋…;…;咋了,你这啥表情…;…;”杜福嘴里叼着的牙签掉在地上,他看着我,有点发懵。
我该不该说?
村长夫人收拾完,走到我的身边问我,“他还没回来呢?”
“嗯…;…;”
村长夫人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看得我有点心虚,半晌,她就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说,“他能不能是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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