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茅山道士真的来到寅城红枫巷,没出半个时辰一行三人又匆匆离开,如果不是魏延白特别留意,恐怕也注意不到。
 : : : : “真是奇怪了,”魏安在一旁见自己主子沉默,就开口道,“这样一个扬名的机会茅山怎么会……”
 : : : : “我看是仙界出了什么大事了。”魏延白饮了一口茶,道,“否则司宫主怎么也没作停留……”不知道魏延白想到什么,皱了眉头,不再说话。
 : : : : “主子,您是在担心什么……”过了许久,魏安问道。
 : : : : “敏之这两天怎么样?”
 : : : : “小少爷很听话,每日寅时起来练武,按照您的意思是半个时辰,然后用早膳,卯时未到就出发去学塾。”
 : : : : “清明呢?”
 : : : : “清明也是如此。”魏安想到那个司琪托付的小丫头,欲言又止。
 : : : : “哦。”魏延白道,“这几日他们没有胡闹吧?”
 : : : : “没有,”魏安答道,“申时就回府,小少爷最近勤奋了很多,不过,主子……”
 : : : : “你有什么话,就说!”
 : : : : “主子,属下蠢钝,实在不知主子您为何要留一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在府上,”魏安就道,“这并不是我们英国公府的作风,也不是您的处事作风。”
 : : : : “魏安,你跟我多久了?”魏延白反问。
 : : : : “属下自十四岁起追随主子,如今已三十又三年。”魏安似是很自豪。
 : : : : “我魏延白戎马一生,也荣耀一身,”魏延白叹道,“无愧于国,无愧于民,却最对不起程烨……”
 : : : : 魏安听到这个名字眸中一暗,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程烨……
 : : : : “程烨为我挡下一箭,临终前曾托付我照顾他的唯一女儿……”魏延白对往事历历在目,那是一个伴他出生入死,愿意为他死的兄弟,“可惜我……教子不严,魏珂辜负了婉娘,我也有负程烨,害了敏之三岁就没了生母……”
 : : : : “主子,您……”
 : : : : “罢了,罢了,”魏延白挥手,仿佛要将那些往事挥去,“如今我只要敏之平平安安的长大,一世安康就好!”
 : : : : “主子,良苦用心,小少爷会明白的。”魏安就道。
 : : : : “清明虽然只有六岁,可是,”魏延白道,“我瞧着这个孩子不错,她陪着敏之也不错。”
 : : : : “主子,清明来历不明,属下去过她口里所说的渔村,早已一片荒芜,将这样的人留在小少爷身边真的好吗……”魏安有些担忧,他是征战沙场的将士,最忌讳的就是身边有不明不白的人。
 : : : : “司琪说过敏之命格异于常人,而清明也是如此,”魏延白就想到这几个月魏敏之身体好转,如同常人,也请了两个郎中来看,郎中也惊异,说小公子身体无恙,“可能这就是天意!且看以后如何。”
 : : : : “是。”魏安道。
 : : : : 而此刻魏敏之正拿着一只双蝶并飞的玉佩走进清明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清明正把玩着一个小玉葫芦,他问道,“丑丫头,你看什么?”
 : : : : “你才是丑丫头!”清明早就不满魏敏之这样叫她了,收起玉葫芦,瞪他,“我有名字!”
 : : : : “陈清明,你刚才手里拿着的是什么?”魏敏之就问道。
 : : : : “我不告诉你,”清明退了两步,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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