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损,里面的阴魂跑了出来,给你荷包的那个人,恐怕命不久矣。”
我皱着眉头,看向陆濂,“不会啊,我看她背上的那个小鬼,不像是要害她的样子。”
陆濂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她身上的那个小鬼。”
我拿过荷包,我从小就学鸾凤绣,却从来不知道鸾凤绣还有阴阳之分。我仔细的端详着荷包,我的手法当然是比不上奶奶的,但是,上面刺绣的手法,却跟我从小学的是一样的。
难不成,我从小学的,就是鸾凤绣里面的阴绣?所以奶奶才不让我碰?
可是,叶家为什么会有这么阴损的绣法?
“那怎么才能救那个女人?”
陆濂摇了摇头,“鸾凤绣是你们叶家的传家宝,我怎么会知道。在这镇湖上的世家,哪个不是对你们叶家的鸾凤绣虎视眈眈的。只是,你奶奶突然搬离了祖宅,又发誓再也不会碰鸾凤绣,才让鸾凤绣沉寂了这么多年。现在,一下子出现两件鸾凤绣的东西,恐怕,来者不善。”
我沉默了一下,陆濂的想法跟我如出一辙,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用鸾凤绣的手法补好这个荷包,我是会的,但是,听陆濂的说法,好像并不像仅仅是补好了荷包就没事了的样子。
“你可以去问问那个女人,这个荷包到底是怎么来的,我总觉,她应该没有跟你说实话。”
我点了点头,就算陆濂不说,我也打算再去找那个女人探探口风。
“你不是能跟鬼魄对话嘛,要么你教教我,我觉得直接去问问那个女人背上的小鬼可能会比较快。”
陆濂挑着眉看着我,他的眼神有一种,你好像突然变聪明了的感觉。
他又重新张开双臂,把我圈在怀里,从我的背后探着头,侧看着我,眼神轻佻,“我还是那句话,想要我帮忙也不是不行,睡服我!”
我稍稍的回头看着陆濂,他性感的双唇就离我不到两指的距离,不薄不厚,颜色是诱人的桃红色。使得我情不自禁的凑到那张唇前,深深的吻了上去。
陆濂可能只是想挑逗我一下,看我出糗的样子,没料到我真的这么的主动,被挑逗的反而变成了他。
我浅尝了一下,知道不能玩的太过火,因为陆濂真的不是什么君子,他真的会把我吃掉的。
我连忙松开他的唇,弯着眉,笑意宴宴的看着他,“我突然不想要你的帮助了,我有你给我铃铛,我会自己去问那个小鬼的。”
说着,我趁着陆濂还在发愣,轻轻的推开了他,跳离了他的包围圈。
陆濂欲哭无泪的看着我,摸了摸还有点意犹未尽的双唇,“我现在有点后悔把铃铛给你了。”
我朝着陆濂做了一个鬼脸,“你现在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呜…;…;”
就在我洋洋自得的时候,陆濂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我面前,将我懒腰抱了起来,“你说现在还来不来及?”
现在,欲哭无泪的已经轮到我了!
“陆濂,陆濂,我真的有话问我,你先听我说完。”我识趣的没有再挣扎,双手环着陆濂的脖子,认真的看着他。
“说…;…;”陆濂嗓子暗哑,清俊的双眸里面渐渐的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你跟那个花镜…;…;”陆濂脸色顿时一变,我就没有再说下去,我想陆濂应该是知道我要问什么。我知道现在问,有点不合时宜,但是,这个问题已经梗在我心里很久了。
认识陆濂越久,我就好像变得越来越小气一样。
陆濂脸色深沉,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抱着我走到我之前住过的房间,把我放在床上,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在我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现在还没有到告诉你的时候,相信我,我会永远保护你的,晚安,好好睡个觉。”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就像心里有一棵不安种子,越长越大。认识陆濂越久,我就越觉得自己真的不了解陆濂,哪怕是冰山一角都触及不到。
迷迷糊糊中,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黑暗中,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挣扎的醒过来,一睁开眼睛,面前就有一颗硕大的脑袋,在黑暗中,趴在我的床上,死死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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