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又摇了摇头,“她什么都没有跟我说!”
陆濂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相信,“我这次带你来,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是,你要相信你奶奶,她不会害你。”
我忍着了眼泪,但是刚刚吐了酸水,嗓子有些哑,“那你为什么不放过二妮,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那自私的父母,她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不放过她。”
“叶绣,我是阴差,阴间有阴间的规矩,她破坏了规矩,就要接受惩罚,如果我放过她,等待她的,将会是更残忍的刑罚。”
陆濂是难得的认真,我也不是不能理解陆濂,我知道他有他的难处,但是,我就是接受不了。
还有,他为什么那么忌惮那个女人?就算我知道了陆濂现在是干什么的,但是,我发现我好想陷入了一个更深的谜团里面。
为什么那个女人管我叫容器?
见我发呆,陆濂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累了,我们回去吧。”
陆濂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真的困了,眼睛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觉,我睡的并不好,一直在做噩梦,我梦到了奶奶,她站在一片大火中,慈祥的看着我。
一会儿,又出现了那个在鬼市里面看到的女人,她遥遥的看着我,面上笑着,嘴巴一张一合的。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发现她说的是“容器”两个字。
我立刻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热辣的阳光照射在我的床铺上。
怪不得睡梦中总觉得有火在烧我一样,原来是太阳已经升这么高了。
看着熟悉的房间,脑子里面还是混混沌沌的,一时间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向床头柜,那条熟悉的小红鱼还在鱼缸里面愉快的游来游去,梦里的一幕幕又浮现在我的眼前,那个女人说我是陆濂的容器,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我出神的时候,楼下有人敲门,我从窗户往下面一下,竟然是铁叔。
我立刻往楼下跑去,一打开门,就开始数落:“谁叫你出院的,今天不是还要做检查嘛?”
铁叔并没有恼怒,瞪了我一眼:“还今天,你都睡了两天了,医生说我没什么事,我就出院了。倒是你,担心死我了。”
我愣愣的看向铁叔,原来我已经睡了这么久了。
铁叔拍了拍我的肩膀,从随身的布袋子拿出一样东西:“你奶奶的牌位,我已经做好了,比原先的好。但是,要不要再送回祖宅,你自己看着办。我总觉得,那次牌位碎了,不是个好兆头,说不定,是你奶奶在暗示你什么。”
我抱着奶奶的牌位,有些发呆,铁叔说的,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我正想借着给奶奶送牌位的机会,回祖宅看一下。
我总觉得,这一切都是从叶家的祖宅开始的,我必须要回去看一下,才能找到这一切的源头。
“奶奶的牌位,当然要送回到祖宅去,总不能让她老人家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绣坊里。”我坚定的对铁叔说。
铁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并没有阻止我,只是约定了时间,要陪着我一起送奶奶的牌位回祖宅。
铁叔走后,我收拾了一下出门。铁叔说,离我们去下面的时间已经过去两天呢,那么,王海峰的魂魄已经回去了。
之前,陆濂说王海峰的魂魄有些不太好,我有点担心,所以觉得去王家看一下。
我到王家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大门口挂着两盏白色的灯笼,门口粘着白底黑字的挽联,有悲伤的哀乐从里面传出来。
我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难道…;…;
我飞快的跑进门,院子里面摆着祭桌,中间放着一口大红棺材,桌子上的照片是二妮的。而二妮的弟弟此时正好好的跪在二妮的牌位面前,给二妮烧纸钱。
看到王海峰没事,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的命是二妮用命换来的,二妮已经没了,我更加不希望他有事。
我给二妮上了一柱香,回到村里的时候,心里有点堵,正想着找铁叔谈谈心的时候,发现铁叔家门口又跪了一个人。
不过,这回跪在铁叔门口的人竟然是乔森。
乔森一看到我,就拉着我的衣袖不松开:“叶绣,你来了,你帮我跟铁师父说说,我想让他收我当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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