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有些心惊肉跳的看向手机,他感觉现在草木皆兵,既盼望苏谨谦打电话来向他勒索,又怕他打电话过来告诉自己小溪的噩耗。
以苏谨谦现在的财力和身份,他什么都不缺。或许他带走夏小溪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他这个萧氏的继承人,装作乞丐把他耍了一道。
萧晋的头有些疼,万一真是苏谨谦带走了夏小溪,要跟他说自己是失忆了,而不是故意耍他吗?鬼才会相信。
心中各种想法白驹过隙般一闪,当看清电话是萧博延打过来的时候,他心里莫名的一松。
“萧晋啊,二叔今天去见过陆展鸿了,你和陆家小姐的亲事有希望啊。”电话中传来萧博延愉悦的声音。
萧晋心里一紧,是啊,还有这个茬快被自己忘记了。没想到萧博延动作这么快,他如此热心的张罗自己的亲事,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烂心的药。
可是小溪还没有找到,自己哪里有什么心思去应付那些事情。与其费心费力的圆滑周转,还不如直截了当,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有劳二叔费心了,可是我还年轻,不想定什么亲。”萧晋冷冰冰的说道。
“哎、哎萧晋,先别挂啊,我看我们叔侄俩还是见面谈谈吧。跟二叔见一面,保证你现在正在忧心的事情,会大有收获的。”萧博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萧晋皱皱眉头,什么意思?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现在忧心什么?难道自作聪明的在揣度自己的去向?或许是怕自己找到他谋杀自己的证据?
这个萧博延虽然表面看起来是个草包,但他没有底线无所不用其极,现在约萧晋见面,让萧晋心里很是不安。
小溪得找,萧博延得见,可自己没有分身术,怎么办?假如是以前,自己身边还有个常宁,现在真正可以信任的还有谁?
他脑中闪过安易的身影,他是个可以信任的人吗?
安易从萧晋走后,整个人都处于不可置信的恍惚中。他独自坐在屋里,看着手中的名片。盛世集团的负责人,萧晋。
难道夏九是萧家的人?这怎么可能?他永远都忘不了,夏九第一天来打拳的情景。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孩子,穿着一身劣质的运动服,被高洋带进拳场。
第一天上台,虽然不太熟悉黑市拳场的打法,受了点伤,但还是拿走了一万块钱的佣金。当时他眼中涌现的难以抑制的对金钱的那种渴求,怎么会是萧家的人?
萧家的人怎么会沦落到出来打黑拳,萧家的人怎么会把区区一万块看在眼里?他打开脚边的黑皮箱,里面密匝匝的放着整整一箱钱,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一百万。
安易想着自己那天在拳台上面临致命一脚时,夏九救他时折断的对方的骨裂声。萧家的少爷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身手。
曾经救过自己的人,自己不过是还他一命罢了,这个萧晋竟然给自己这么多钱。他知道收入不低的自己,究竟为何如此缺钱吗?
想着萧晋临走时,说不再让他打拳的话,安易抹了把眼睛,低下了头。自己终于,也遇到所谓的贵人了吗?
安易接到萧晋电话的时候,正把那个装满钱的黑箱子往院子里刚挖好的坑子里埋。他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听完电话,眼神暗了暗。
原来自己一直没找到的那个小姑娘,是被苏谨谦提前一步带走了吗?虽然安易不知道萧晋为什么要去苏谨谦的场子打拳,但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既然现在他怀疑夏小溪在苏谨谦手中,又对自己如此信任,那自己就走这一趟吧。安易把那个箱子又从坑里拿了出来,回头走进绑住秋玲的房间。
萧晋按照萧博延的意思来到他位于市中心的公寓,按响门铃的同时,兜里的手机也被调成录音状态。
他之所以选择亲自来见萧博延,就是感觉他肯定有什么重要的话想对自己说。今天他一定要从萧博延的口中,问出常宁的下落,或许就像萧博延自己所说,还会有让他意想不到的收获。
至于苏谨谦那里,就算自己去,他也不会痛快的交人的。而且自己去,大有兴师问罪的嫌疑,没准更会激怒以为被自己耍的团团转的苏谨谦。
让安易代表自己,去向他问出个最理想的解决方式,是最好的办法。假如他气不过自己擅自离赛给他带来的损失,自己可以双倍赔给他,这些都已经嘱咐好了安易,希望能最快的有个结果吧。
随着萧博延公寓大门的打开,还没见到人影,就见一团雪白的毛球快速跑到自己脚边。
小七?萧晋的脑袋轰的一下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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