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门里走出来的意气风发的夏九,安易的眼神闪了闪,满心的愧疚涌上来压过了心底的疑虑,他深深把头低了下去。
“夏九兄弟,对不起,我没能找到你说的那个姑娘。”
萧晋晃了晃神,这个回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已经三天了,从这里到a县,自己开车三个小时,坐车去也就四个多小时的路程,安易怎么会这么久了还没把她接过来?
但很快他便恢复了神情,拍了拍安易的肩。
“没关系,安易大哥,a县是有些远,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自己跑一趟就是了。那天的事,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一命。”
萧晋说着一抬手,他身后的保镖拿过来一个黑色的手提箱。萧晋把箱子拿过来,往安易的手中递过去。
“我知道你用钱的地方多,这些你先拿着,以后有什么困难直接找我就好,不要再去打拳了。”夏九看着安易的眼睛真诚的说道。
安易好像被夏九往他手里塞箱子的动作吓了一跳,然后很快便反应过来,夏九这是认为他根本没去过a县,才没有把地址明确的夏小溪接过来。
他赶紧伸手把萧晋递过来的箱子挡了回去,神色既焦急又慌张。
“夏九,我去过a县了,现在刚从那边回来,这已经是第二次去了。你给我的那个地址,夏姑娘已经退租了,我把能打听到的地方都打听过了,包括她的学校也去过了,都没有她的消息。”安易急急的说道。
这次萧晋是真的愣在了那里,他用了几乎一分钟的时间才完全消化安易话里的意思,那就是夏小溪失踪了。
夏九挺拔的身影向后晃了晃,然后手里的箱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少爷。”他身边的保镖赶紧伸手过来扶了他一下,他才堪堪稳住心神。
安易去过两次a县都没有找到夏小溪,她没在租屋里,也没去学校。萧晋在初听到夏小溪失去踪迹时的猛然打击中,很快回过了神来,把安易的话前后串了一遍。
夏小溪跟外人没有过多接触,除了学校就是她的那家亲戚。假如夏小溪没有等到自己回家,那她第一反应就应该是认为自己又会像上次一样被王龙王虎抓走了。
她第一时间就会去她舅妈家,而王亚萍一直想把夏小溪弄回家,但因为自己的阻挠和王龙王虎的受伤,这件事才搁置下。
假如夏小溪冒然冲上门去,管他们要人,那就说明自己已经失踪了,保护不了她了,那几个人就会趁这个机会把夏小溪留下。
这样的话,安易去的这两次,在对夏小溪人际关系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找不到她也在情理之中。
这么一想,萧晋的心才缓缓落回了胸膛。身上刚才被突然惊吓冒出来的冷汗,此刻被风一吹,透出一丝冰冷。
“没关系,安易大哥,或许小溪她是看我没回去,投奔她的亲戚了。”萧晋边说边又把箱子拎起来,放进了安易的手中。“这些钱你先拿着,小溪的事情也谢谢你费心跑了两趟。”
安易有些惶然,虽然很想拒绝这么多的财物赠送,可是想着房子里的秋玲,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他本来因为自己没有找到夏小溪而愧疚的不行,可是刚才听萧晋那么一说,心里又宽慰了不少。自己是不知道那个姑娘还有亲戚,希望她是投奔她的亲戚去了,不会出什么危险就好。
萧晋见安易脸上的愧疚之色渐淡,往他手里放了一张自己的名片,这才踩着焦急的步子出了安易的家。相信安易看过名片后,就会明白自己的身份了。
走出七弯八拐的胡同,坐进了停在路边的车里。
“去a县。”萧晋简短的吩咐道。
“可是少爷,您的身体…;…;”保镖带着担忧的欲言又止。
“不用管我,以最快的速度去a县。”萧晋的眉头紧皱着,漂亮的眼睛里充满浓郁的忧虑。
保镖不敢再多嘴,发动车子向着a县快速的驶去。
萧博延看着窗外的庭院,入眼一片郁郁葱葱。他的房间位于大宅三楼最边缘,曾经是她母亲的居所。
她母亲是萧正堂的情人,早年间曾为了生活不得已做过酒女。后来因为萧正堂醉酒,跟她有过一夜情缘,才有了萧博延。
生下萧博延后,被萧正堂把孩子强行抱回了萧家,这个女人就始终郁郁寡欢,最后得了不治之症。
在萧博延的强烈坚持下,自己的母亲才在最后的时刻,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从萧博延的母亲去世后,他就搬离了萧家大宅,然后每天吃喝玩乐,不干正事。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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