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萧博延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听着电话里的人惊讶的吸气声。
“陆兄,我知道你有顾虑,可是俗话说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萧晋也算人中龙凤,配咱们芮茜也说的过去。只要把这小子抓在手里,老家伙一完,萧家不就如囊中之物,任君取之嘛。”
萧博延满脸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游说着电话另一端的人。这个时候,门被敲响后轻轻打开,走进来一个人。
萧博延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一副有要事相报的张文超。
“陆兄,这件事你先考虑下,我等你消息。”萧博延挂断电话,看向张文超。
张文超赶紧快走两步,凑到萧博延身前。
“二爷,得到线报,今天苏谨谦身边的高洋亲自开车去了a县。”
做贼心虚的萧博延心里一颤,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就是吩咐常宁在a县动的手,虽然跟苏谨谦在那里交过两次货,可现在这个时候他的手下去那里干什么?难道发现了什么?
“他去a县干什么?难道…;…;”苏谨谦斜着眼睛看向张文超。
“不应该,据说高洋去那里是接了个小女孩儿回来。具体这个女孩儿是谁,还没查清楚。”张文超知道萧博延顾忌什么,赶紧否定了他的胡思乱想。
“小女孩儿?难道是高洋的傍家儿?”萧博延疑惑的问。
“不像,从远处看他对那女孩儿的态度,好像很生疏。”张文超说道。
萧博延拿出一支烟放在嘴里,张文超边看着他沉思的脸色边赶紧给他点燃。
“去查查这个女孩儿什么来历,在这个当口,苏谨谦专程让高洋亲自跑这一趟,难道是跟萧晋有关?”
“是,二爷。”
张文超赶紧领命,弯了弯腰,恭敬的退出了房间。
苏谨谦从北区郊外的别墅出来,坐上高洋开的车向市里失去。别墅的周围都布好了人手,估计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
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让夏小溪出什么差错,这将是苏谨谦用来跟萧晋谈判的最重要的砝码。除了这个理由,或许还有点什么别的东西横在苏谨谦胸口,自己真的想用这女孩儿去萧晋那里交换跟萧家的合作权吗?
苏谨谦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把这股如云雾般纠缠自己的绮念驱逐,但夏小溪那张脸还是始终映在自己脑海,怎么都抹不去。
云锦,这个女孩儿真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她酷似你的容貌,真的是种巧合吗?还是你看我太痛苦,用这种方式回我身边来了?
“高洋,去查查夏小溪的身世,越快越详细越好。”
安易回家后推开院子最里面锁着的那间房子,房子里因为长久关闭,里面透出一股霉气。房子很小,里面一张床,一个桌子。床上面铺的被子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了,那看不出颜色的被子里凸出一块,好像是个人。
安易走进去,把手里端的食盘放在桌子上,伸手把被子掀开了。被子下面是个女人,随着被子的掀开,那骨瘦如柴的女人激灵打了一个冷战。
她睁开浑浊的眼睛,把身子翻过来,活动了一下被绑在床头上的一只手。
“安易,你是来给我送货的吗?是不是?”女人在看到安易的一瞬间,好像蒙着一层浓雾的眼睛突然清亮起来。
“你先吃点东西吧。”安易低着头,脸上带着一丝心疼的无奈。
女人听到只是吃饭,精神瞬间又萎靡了下去。她收回看着安易的目光,重新把身子又翻了回去,没有再说话。
“秋玲,你就把这东西戒了吧。只要你能戒,咱们就离开这里,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你这样下去,恐怕,恐怕…;…;”安易说到伤心处,哽咽的说出话来了。
床上的女人听到这里,猛的坐起身,一点也不见刚才的虚弱。她大瞪着双眼,眼中布满血丝,看仇人一样看着安易。
“恐怕什么?恐怕我就快死了还是恐怕你这个窝囊废挣不来钱,不能再供着我了?我这个样子是谁害的?还不是你带我去那种地方,让人给下了料吗?”
安易再也控制不住失声痛哭,他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女人说任何一句话,踉踉跄跄的跑出了那间昏暗的屋子。
坐在破败的院子里,安易伤感的想着他跟秋玲热恋时的情景,这一切美好都让毒品给毁了。
是他对不起秋玲,所以现在才赎罪似得打拳挣钱来维持秋玲残败的生命。他不能再对不起任何人了,他一定要再去寻找夏小溪,好给夏九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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