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和消炎药,匆匆赶回小旅馆。房间的门没有关,从里面透出的昏黄灯光可以确定,那青年已经清洗完了。
小旅馆的房间只有几平米,里面简单的放着两张单人床,正对着两张床的是一扇窗户。窗前站着一个只围着浴巾的高大青年,青年的体型修长,宽肩窄臀,全身被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看上去很有力量但并不显得粗狂。
青年头上的脏污绷带已经拆除,鸟窝般杂乱的头发,洗过后黑亮柔顺的贴在后颈。夏小溪屏住了呼吸,这如阿波罗般的完美身材是属于一个呆瓜的。
轻轻推开门,青年听到声音蓦地回过头,唇角拉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看着站在门前的夏小溪。夏小溪在看到青年开过光的脸后,头有点晕。
只见那人单单站在那里就好像全身自带一层光晕,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一双斜飞的剑眉下是那双即使满脸污垢,也掩不去其光华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薄厚始终的淡粉色唇瓣,此刻正对着夏小溪展现出最具魔力的笑容。
这还是蹲在杂物间门前,偷偷给小七喂食物的乞丐吗?夏小溪的脸有些烧烧的,低头提着东西进了房间,嘱咐青年把衣服换上,不敢多看他暴露的肌肤一眼,匆匆出去带上了门。
站在走廊里,夏小溪心里有些疑虑。这个青年但从外表看,端的是人中龙凤,怎么会沦落到当乞丐的地步?就这长相应该被星探发现才对。
就在夏小溪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打开,穿戴整齐的青年献宝似的站在夏小溪面前。夏小溪又愣了愣,这么廉价的运动服穿在他身上,却被穿出了国际名牌的气场。这种气质,说是他乞丐,鬼才信。
夏小溪有些微慌乱的点点头,表示很合适,刚想逃避这种尴尬先进房间去,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全身僵硬的夏小溪听到青年的话,全身放松下来,心里莫名的拥上一阵酸涩又有一阵满足。她感觉他们是同命相怜的两个人,同样的没有家,没有人关爱,在这冰冷的城市里,用唯一的善良依靠着相互取暖。
这一刻,夏小溪决定,不管怎么样,只要有自己一口饭吃,就不会让青年饿着。两个人进了房间,夏小溪帮青年查看头上的伤,伤口几乎已经愈合了,万幸的没有感染。
“我叫夏小溪,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家是哪里的…;…;”
“我不知道。”
夏小溪一连串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就被青年打断了。青年一脸纠结的神色,好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讲清楚自己的情况。
他是一个月前从城西的河边醒来的,醒过来后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在自己身上找了几遍,也没找到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只在口袋里的一个塑料袋里发现了一把枪。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潜意识里让他感觉自己不能抛头露面,好像那样会有什么危险。
这一个月来,他一直偷偷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徘徊,可是遗憾的,没有任何一条街道和一个建筑让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每天被饥饿和寒冷困扰,但他始终坚信自己内心的直觉,没有正大光明的走到街上去。
自己像个乞丐一样,每天被人用嫌恶的目光对待着苟且偷生,知道遇见夏小溪。这个女孩虽然应为内心的恐惧打伤了他,可却是唯一一个主动带他看医生,主动给他食物把他当个人来看的人。
夏小溪不准他去杂物间,他就每天趁她不在,偷偷去看她的狗,这样也会感觉内心有点安慰。后来,就控制不住的悄悄跟着夏小溪,看她每天上课回家,直到今天晚上遇见她被欺负,便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
“夏小溪,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谁。”他有些忐忑的开口,深怕眼前这个唯一给予自己温暖的女孩儿会生气。
夏小溪已经猜到他或许是失忆了,想到他脑后那个紫红色的血包,虽然现在已经被吸收的小了很多,但是对大脑的损伤还是先好不了吧。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
“小七是我十四岁生日时,我父母送给我的。当时感觉叫十四不好听,便取了我年龄的一半,叫小七了。我今年十八岁了,你既然没有名字,那也取我年龄的一半,就叫小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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