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有十大闹鬼最凶的地方——
荔湾广场、广州无名村、华侨新村的和平路7号、友爱路23号、洪德路140号、华南师范大学等等。
而死仔坑则是羊城闹鬼最凶地方排名首位。
据说1909年,加拿大天主教无原罪女修会在广州创办了圣婴院。
该院专收贫民女婴,女婴入院后先被放在地下室半天至一天,如果还活着就转入婴房。
一些长得漂亮,比较健康的女婴就被修女套上漂亮衣服,拍下照片,寄回加拿大,哄骗教众和有钱人士捐募钱财。
在这里。婴儿死亡率很高。仅从1949年10月14日至1951年1月10日止,该院收养的2251名女婴中,死亡的竟有2116名。
婴儿死后被装进布袋,扔入设在后山岗的3个深坑(人称“死仔坑”),长年累月尸骨累累。
1951年3月,羊城救济分会接管圣婴院时,仅存婴儿48名。为了揭露帝国主义宗教的丑恶面目,羊城市民政局在“死仔坑”前立了一块石碑。名为“帝国主义的罪证”,永远警示后人。
每个死仔坑五六尺见方,深二三丈,长年累月坑内尸骨累累。
据说住在淘金路“死仔坑”周围的人晚上常常听到婴儿哭声......
而一个原本就死掉。已经证实了被炸得支离破碎,就连世界山最好的整容医生都不能缝补起来的尸体,居然约我今晚凌晨去死仔坑见面!!!
“不会是恶作剧吧?”何警官脸色有些惨败,强撑起一个笑容看着我,“他的尸体是我亲手一块块捡起来的,他死没死我最清楚。”
我惨笑两声:“说不可能是骗人的,凌啸汀的声音我怎么都不会忘记,而且你看,这电话就是凌啸汀打过来的,上边显示了他的电话号码。”
我把手机递给何警官。
何警官很专业的看了看号码,又打给他的同事帮忙查一下这电话的来源。
“等十分钟之后就有结果了。”何警官对我说道。
我点头,两个人一声不吭的等着何警官同事打过来告诉我们结果。
十分钟犹如一个世纪那般长久,我们每隔几秒就会抬头看看墙壁上的挂钟。
“来了!”十分钟一到,何警官的电话铃声准时响起。
他对着我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刚才的那个电话来源你们查到了吗?什么?”何警官脸色突然大变,紧接着吼了一声:“不可能,为什么会查不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你居然告诉我这个电话从来没有打过,你当我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再给我查!”
何警官气呼呼的挂上电话,一个劲的破口大骂。
我对着他摆摆手,说不用查了。这个电话一定是凌啸汀打过来的。我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再查多少遍都没有用。
在何警官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站在身旁,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
对方已经说的很清楚,我这个电话在半个小时以前都没有任何的通话记录。而且凌啸汀的电话已经注销了,不可能在打电话,至于他的手机,早就在爆炸的时候炸得粉碎。
“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可以从阴间给阳间打电话的吗?”何警官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我点头,表情异常的严肃,“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在我们道术界,这叫做催命咒,用俗话说,就是你们通常说的鬼来电,凌啸汀必定是有什么事情来找我,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如果我不去,我必死!”
“那你有把握吗?要不要我派人一起去,多个人多个帮手。”何警官好心的问道。
我说不用,如果他要害我,人再多去还是一样,你们警队的又不知道怎么抓鬼,去了也是白去。更何况你要怎么说?去抓一个鬼?
“我有办法,就说去抓毒贩不就好了。”何警官满不在乎。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这个刑警队长是怎么当得,还抓毒贩,别搞的到时候你头顶的官帽都掉了,这件事还是我自己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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