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饮酒见到许书夕的那晚,鹤野道人也见了许书瑜。这也是灵萝宗的老计谋了,同时给他们两人做暗示,看谁能做出明智之举。许书夕暗示崔华,越宁子太故步自封之时,便是看他反应如何,看能否帮她刺杀越宁子,哪想到这个傻瓜却反过来要许书夕帮他求许书瑜,如此不识抬举之人,许书夕哪能不对其恶心作呕。
另一边鹤野道人就不同了,许书瑜找到他时,很快就听出来言外之意。相谈之后,许书瑜还许诺道:“鹤野前辈若是当上掌门,此次契约不仅可以不再追究,我宓安城的米铺也都交于了凡剑派打理,从此我们灵萝宗和了凡剑派就和平相处。”
鹤野道人则是识时务之人,作揖回答道:“若此事可成,日后,我们了凡剑派必定以灵萝宗马首是瞻!”
越宁子心如死灰,盲剑大作,无论身边有什么人,他都杀招竟下,鹤野道人不到两招便已经被他利剑封喉。许书瑜看出其心神大乱,于是游走到了凡弟子身旁,猛掌击推,将一个了凡弟子送到越宁子身边。而此时越宁子却是谁也不信,想到自己一直如同兄弟的鹤野道人都能被策反,不知门派之中有多少人已经和灵萝宗暗中勾结,于是手起剑落,那了凡弟子声嘶力竭道了句:“师傅”便一命呜呼。
越宁子咒怨大起,双眼如火烧一般,直朝许书瑜杀去。而许书瑜却是继续捣乱了凡弟子给他,同时还大喊道:“你们了凡剑派的掌门都不顾及弟子的性命了,不知你们如此拼命还有什么意义!”
越宁子哪里是那种会自我辩驳之人,此时他一心只想杀许书瑜,与谁都是一剑封喉,可是这些却也被了凡剑派的弟子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许书瑜退到无路可退,大笑道:“越宁子,你后头看看那些弟子都死于你手,罔你修道多年,却是如此罔顾性命之人。”
崔华见如此情形,匪夷所思,心道:“师傅为何如此大失常性,好似着了魔一般,难不成?”,随机看到眼前的许书夕。
在一旁悄悄观战的林涡涡和于香都大惊失色,林涡涡轻声道:“常有男子为她意乱情迷,神魂颠倒。我记得易兄曾说过,许书夕在古毒谷使用过移魂毒,听问这种毒药能惑乱心神,如果她随机种下,哪个男子不会为她癫狂?若是把此毒摸在剑上,那么先前师傅受鹤野道人所伤,再加上急于动武,毒气攻心,不就都正中许书瑜下怀了吗?”
于香随机道:“如果不是我们在此亲见真相,若是此事传开,公告武林,也不会有人觉得灵萝宗有何不妥,倒是越宁子反会受尽唾骂。”
林涡涡忽然觉得心中苦闷,恨道:“这许书瑜,孟微公真是!”
越宁子精神恍惚,时而想拔剑再砍,时而又恢复常性,可是此刻癫狂是痛苦,醒悟也是痛苦,该如何是好?许书瑜见此便是大好时机,《绿萝吟风掌》浅啸飕飕,好似一阵迅风从越宁子身上呼啸而过。
越宁子微微晃动后也不再动弹,崔华见此顿时与许书夕住手,跪地哀求道:“我愿意代了凡剑派效忠灵萝宗!”,可许书夕一掌便打向他的天灵盖,微微一笑,再不多言。
许书瑜大声叫道:“了凡弟子听着,你们掌门屠杀同门,已经被我打死,你们若是愿意归顺我们灵萝宗,我们欢迎,若是不愿意留下的也可自行离开。”
全场住手,几个了凡弟子还要为师傅报仇,却当成被许书瑜杀死,见到此等场景后,又有两个弟子准备离开,却又被许书夕杀了,剩下的弟子见此只能跪下以示效忠,但却还是被许书瑜下令杀了。最后在场所有了凡弟子都被杀尽。
于香见此吓得差点叫出来,还好被林涡涡一把捂住。但听许书瑜如此说道:“我刚才仔细想了下,在场的都不能留。”
许书夕问道:“山上那些人呢?”
许书瑜大步离去,冷冷道:“就留他们自生自灭,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易小知,宣无依和一众烟月教弟子一直在宓安城外的过路点散布把守。易小知曾为叶逸伤所在位置占过一卦,卦中有坎,想必城北的大道上最有可能遇见他。虽然白昼,但气候,站在高处看大道上,两匹骏马疾驰而来,宣无依眼尖,认得上面正是叶逸伤和扶生,于是立马跳了出去阻拦道:“叶大哥,请留步!”。
听见斗亮勒马声,叶逸伤和扶生便以停了下来,易小知也赶到此地,作揖道:“两位可是因了凡剑派来至此地?”
叶逸伤道:“易兄,确实如此,不知了凡剑派有何动向,还请告知。”
宣无依道:“今日了凡交米,我们朋友已经前去监视,你们还请随我来,一同找到他们方知近况,先前事情之细节我们路上说与你知。”
叶逸伤作揖道:“那就多谢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