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正想悄悄溜走,眼前前突然出现一个黑白相间的八卦图,她立刻动弹不得。
“哈哈哈,玄罡小友,你这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儿啊——”
来人正是清虚,灰色的道袍,手臂上挽着一根拂尘,就像他的头发一样白。
多年不见,这清虚老道不见苍老,反而越发的年轻。
他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男子,男子白衣黑衫,很显高大,但身子却不见魁梧,体型非常的好。
他面如玉冠,尤其是眉间有一点朱砂,使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谪仙的味道。
但他虽神情和悦,但浑身上下透露着一个天然的疏离感,使人不感亲近。
玄罡看着那人,眼眶忍不住泛红,疼痛也自骨子间传来。
“缘哥——”
这人除了眉间多了一点朱砂外,其余外貌早已深深印在玄罡的记忆中。
为了她,宁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南宫天缘。
然而南宫天缘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继续跟在清虚老道身后,朝玄爵走去。
“老怪物,是你把我缘哥弄成这样的——”
玄罡被清虚的八卦符定住,只有嘴巴和眼睛能动。
一双眼睛恨不得能翻到后脑勺儿,多看南宫天缘一眼。
“玄爵小友,别来无恙——”
清虚老道慈眉善目的浅笑着走近玄爵,并未理会玄罡的喊叫质问。
“清虚道长,你这是——”。
玄爵当然知道清虚老道不会是恰巧路过这儿,不过,对于这个忘年之交,玄爵倒并没有多怀疑什么。
只是,他身后那个白衣黑衫的南宫天缘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清虚神徒——
玄爵收回自己的目光,暗叹这清虚老道果然会挑人。
但他怎么对自己的妹妹如此冷淡??
清虚老道一眼就将玄爵的疑惑看透,掳一下下巴的胡子,慈眉善目的笑道:“因情自爆,情根尽毁,非常适合我清虚宫~~”。
难怪——
玄罡听完清虚老道的话,明媚的小脸顿时失去光泽,暗淡无比,骨间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浑身骨头如同凌迟之刑。
(凌迟就是千刀万剐——)
玄爵见此,脸色难看,手中拿去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瓶子,倒出一颗百花丹,给她服下,见她脸色稍稍平和,这才松了一口气。
妹妹这种蚀骨之痛,何时是个头——
“道长,把你的八卦符拿开吧!!”。
清虚老道走过去,将定在玄罡额头前的八卦符收在手中,他这八卦符才刚刚收下,玄罡便浑身瘫软,靠再玄爵身上。
清虚老道突然笑了一下:“悯生来了!”
这话一落音,明蓝的虚空就生起一道温润的白光,白光散去北堂天剑一身轻装而现,宛如江湖义侠,英气逼人。
“穿得不伦不类~”
玄爵见北堂天剑的装扮,冷嘲一声。低眼见自己的妹妹眼中对自己口中不伦不类的人异常的向往,冰颜立刻变得阴沉。
真是后悔当初将妹妹交给他,妹妹如今的大祸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清虚道长——雪国有事,先告辞了”
玄爵见北堂天剑走近,拉着玄罡就走。
“哥,我是他的神徒”
玄罡挣扎着将自己的手从玄爵手中挣扎出来,冷眼看着自己蛮不讲理的哥哥。
“玄罡,你是我妹妹,是雪国至高无上的公主——”。玄爵也冷眼相对。
气氛被这兄妹二人弄得尽是火药味,清虚老道注视着兄妹二人,又看了一眼北堂天剑,笑道:“玄爵小友,这神徒的培养的确是要神王亲力亲为,更何况,悯生神徒的九千九百九十九难也只有呆在悯生神王的身边,伤害方可减至最低。”。
“道长,就连你也为北堂天剑说话~”玄爵不悦的对上一脸淡然的清虚老道。
“非也!”
“悯生神王乃九州善主,悯生神徒只有跟着悯生神王才能得到神王的庇护”
清虚一一解释着玄罡在幽城南宫家遇到的种种灾难,都是北堂天剑在旁护她。
听完清虚老道的话,玄爵瞟了一眼一直不要说话的北堂天剑,皮笑肉不笑道:“这还不是他给的,若没有他这天之授意,我妹妹何来诸多苦难!”。
“若是无悯生神王的天之授意,玄罡小友只怕早就消失于九州——”。
清虚老道风轻云淡的将话说完,说者无意,听着却有心,北堂天剑听完他这话,心中咯噔一下,柔眉间染上凝寒。
清虚老道能说出这话,那就证明他早已知道悯生命劫一事,并且知道,这雪国公主玄罡就是自己的命劫。
看来这些年她没死在斩绝剑之下,多半还是与自己的天之授意有关。
虚空的明蓝,将玄爵美伦美奂的冰颜衬得有些不好看,他阴着脸,问清虚:“此言何解——”。
清虚老道只是笑笑:“神徒是神王的心血,玄爵小友若是记得你父王玄罗刹为你的付出,你应当知晓其中~”。
“父王——”
神王给神徒带来的一切,只为护神徒成长——
玄爵明了清虚一半的意思,剩下一半他还是不明白。
看着妹妹倔强的模样,玄爵沉沉舒了一口气:“北堂天剑,我妹妹若是在有危险,我玄爵定举国讨伐你玄灵宗~~”。
说罢,不悦的对上北堂天剑。
他话说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