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在萧府里漫无目的的走着,正当他发愣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道冷飕飕的声音,紫衣男子转过身来,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白衣少年,只见此白衣少年一脸的肃然,不怒自威。
“你是北苑的女娃娃?”
没有回答紫衣男子的疑问,萧久尘施展着控物术,清理着坍塌的萧府议事厅,里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细微呼吸声。看来,这倾倒在地的房屋下,还有着顽强的生命。
支离破碎的的砖瓦,破损的栋梁,一道一道的残影从紫衣男子的眼前掠过,堆积在了一旁的空地上。忽然,一副牌匾从废墟中飘起,一排如行云流水般的字体出现在紫衣男子的眼中: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哈哈哈……”紫衣男子突然仰天长啸,笑声异常苦痛。原来,这多年,他所有的恨都是多余的。望着已然形如废墟的萧府,紫衣男子苦笑不已,他已犯下弥天大罪,不可饶恕!
看来旁边的中年男子已经陷入魔障,失魂落魄地往玄武阁方向走去。在处理好跟前的事情后,萧久尘也朝着玄武阁的方向踏步而去。前方的玄武阁,被一团雾气所笼罩,看不到一点轮廓,而在玄武阁的周围都是一些陌生的气息。
探到这一点的萧久尘,慢慢靠近着目的地。当她来到那扇圆形石拱门时,眼前的这一幕顿时让她震怒不已,涨红了双眼。半跪着青衣男子胸口前插着一把长剑,鲜血已经凝固,在他的周身还有几十具尸体倒在血泊里,每个人身上佩戴着的腰牌,是那么的熟悉,那是玄武堂里特有标志。
这些人都是她萧家玄武堂里的高手,其中有些人,她还在玄武堂里见过。倒在地上的这群人,到死都用身躯护住了那扇通往玄武阁的石门,不禁让萧久尘心生钦佩,她能想象得出,当时他们是怎样殊死拼搏,顽强抵抗,才使得他们遍体鳞伤,满是伤痕。
脚下被血液浸透的地面,不断往外散发着令人恶心的血腥味,面无表情的萧久尘踏过此处,来到了玄武阁前。
玄武阁的四周,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帐篷,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这些人团团围住玄武阁。还不等萧久尘出手,其中一个最大的帐篷里,传来了一声惨叫声,随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着紫衣的男子,萧静暮。
此时,萧静暮手里的剑还残留着丝丝殷红的血迹,那抹鲜艳的红色,从银色的剑上,滴落到了他的布靴上,随即晕染开来。
东青盟欧阳家的欧阳齐,竟死于萧静暮的一剑之下!
不理会身后向他攻来的身影,紫衣男子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走向玄武阁,眼睛直直地盯着白雾,仿佛透过白雾在探寻着什么。紫衣男子的背上,已经被利器划开了一道道伤口,血液透过衣裳浸透了出来。
像是没了知觉一般,紫衣男子嘴角还扬起了一道微笑,眼见一道攻势即将迎上时,萧久尘随手一挥,在紫衣男子的身后架起一道风墙,抵挡住那猛烈的一击。紫衣男子还未向前走几步,就倒地不起!
欧阳齐命丧的消息,渐渐传开,原本在帐篷里休息的人,慢慢地走了出来。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浮在了空地上。
浑身散发着肃杀的戾气混合着筑基修士的威压,在场的所有人又再次面临着强大的气场,使得他们呼吸困难,冷汗直冒!无法抵御这股威严的众人,个个都被压弯了双腿,跪在了地上!此时,浮在空中的萧久尘,就像一个前来索命的地域使者,全无表情。
“你们究竟是何人,竟然胆敢冒犯北延城?”白衣少年缓缓张口,发出冷淡的声音。
“我乃南雀盟燕家的族长,英雄为何插手我们四大盟派的事?”一个声音从跪倒在地的人群里发出。
还没等那男子继续开口,一道银光,从白衣少年的方向射出,燕家族长顿时命丧黄泉!此时倒在地上的男子,胸口被一道冰刃刺穿,整个人瞬间冻成了冰雕。
这一状况,震慑住了周围的这些人,已经见识过修士威力的众人,都在心里暗暗叫道: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修士,竟这般冷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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