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厮杀一番的冲动,身无分文,衣衫不整的,连乞丐都不如!
这是什么?感觉脖子上一阵冰凉,刑天伸出手摸了摸是一块玉。出脖子上取下,原来是一块白龙玉佩。纯洁无暇的白玉上雕琢这一条龙,上面还刻有一个字,就是朱载珏的字“珏”。
刑天高兴的一阵欢呼,倒不是白龙配是朱载珏的什么身份象征。这可是玉,上等的玉,值钱啊!管他是什么来由,现在这块白龙玉佩就是刑天的唯一所有了。
“兵神刑天,杀戮过甚,怨煞噬主,执着贪恨。逆天而动,罪当不赦,念及曾随炎帝征战,劳苦功高,忠心可鉴。今判刑禁万年,由五极战神执刑。”一万年前,刑天被神界抛弃,受刑一万年。天都要受尽九九八十一次天雷击打,那种比之地狱还要残酷的惩罚“你还好吗?”黑暗的虚空之中忽然传来一阵久经沧桑的声音。
朱载珏缓缓睁开双眼,“呃,这是哪儿?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
那声音再次传来:“小子,好久没有人到这儿来了,你是第一个。”
“呃,嗯?”朱载珏什么也看不见,但虚空里依旧传来那沧桑的声音。
“我还活着吗?”朱载珏不知道身在何处,以为自己到了冥界,而那沧桑的声音不是鬼还会是谁呢?
“小子,已经死了,现在留在这儿的不过是你的命魂。”
朱载珏朝着声音源头仔细寻找,但依旧没有什么发现。
当听到自己已经死了,内心不是失望,反而有一些庆幸。身为武宗遗腹子,又遭监禁,十八年来过着人鬼不如的日子,活着就是煎熬,活着就是最大的痛苦。现在肯定自己离开了那个厌恶的世界,反而觉得有些莫名的喜悦。
“死了就好,死了我就没有遗憾了。”朱载珏自言自语道,字里行间似乎又有些心口不一。
“是吗?没有遗憾吗?原本属于自己的却失去了,自己的父亲已经死的那么冤屈,你这做儿子的倒也真孝顺。”
朱载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冤屈,乱七八糟的,风马牛不相及的,听的云里雾里的。
“朱载珏,你真的想死吗?”
朱载珏叹了一声:“不都已经死了吗?”
只听见虚无之中传来一阵笑声,“呵呵!世间的事也不都是不可挽回的,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死了的人还能活过去吗?”朱载珏真的不懂那声音说的是什么,他只问道:“那个在我体内的人是谁?”
虚空中不再有声音,良久之后,又突然响起:“都死了,是谁有那么重要吗?再说,那可不是人。”
朱载珏自嘲自讽:“只是好奇,”仔细回顾了刚才那声音所说的,朱载珏再次问道:“不是人?”
“啊!”朱载珏抬起头看见一个身着白衣,须发皆白的老者活生生站在自己的面前,讶异之下出于本能反能惊呼起来。老人缓缓道来,直到回答完了朱载珏所有的问题。
“他是战神刑天?那我的肉身被他占据,他岂不是在人界以我的身份存在?”朱载珏得知一切,一时间觉得一切那么突然,不过一夜之间自己就“死”了。
“既然是战神刑天,那我岂不是回不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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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微微一笑,问道:“小子,怎么?现在又想着回去了?”
朱载珏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之后抬头狡辩道:“我只是因为自己的肉体被别人占据感到不平,那可是我的肉体。”
其实得知武宗皇帝被人长期下毒的事实之后,朱载珏从心底就已经改变了最初的想法。原来一直听闻自己的父皇是昏庸无道,残害百姓的昏君,自己也一厢情愿的觉着自己对不起大明百姓对不起先祖。所以,无颜苟活于世,只等那一杯毒酒便草草了结这错误的人生。
现在,朱载珏想要回去的的欲望占据着心里所有的角落。他要回去夺回原属于自己的皇位,最为重要的他要恢复父亲的名誉,为父亲正名,惩治那些暗害父亲的大凶之徒。
老者对于朱载珏所想当然了然于胸,只是也不点破。
“我可以让你回去,夺回属于你的肉体,至于其他的我也有心无力。”
朱载珏点点头,但联想到刑天的身份,又踟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