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总是用药养着,想是嘴巴也不灵光了的,混在药膳里头,如何能吃出来?”
蒋玉洁满意地笑了,“你将这药送去如姨娘那儿。”
莹光手中碗一倾,差点洒出些微水来,只将碗一放,急急地跪在了蒋玉洁跟前,“小姐,奴婢不知犯了什么错,为何,为何如此?”
蒋玉洁面儿上头挂了稚童的甜甜笑意,只是眸中冷光暗含地瞧着莹光,蹲下身子,扶了莹光起来,“无需惊慌,我不是要害你,你只管照做便是。”
蒋玉洁瞧着莹光面上仍是惴惴不安的模样,不由解释,“你在我这儿,除了传些不痛不痒的消息,便是再也不曾有建树,时日长久,只怕那边的耐心有限,到底你的卖身契还在那人手中。”
蒋玉洁捏起了药瓶,大家小姐精心保养的白净手指,顶端微微染了的嫣红衬着那瓷瓶白的让人心悸,红的让人心惊,“你只说,这是无意中在夫人那儿听说要给如姨娘用的,不由大胆盗了几丸子。”
蒋玉洁犹如勾引人下地狱的魔鬼,带了几分威胁的意味,凑在了莹光耳畔,“我知道你现在奉我为主,只是我这儿也不需要闲人。”
莹光垂了头,她虽然比蒋玉洁痴长几岁,虽然也是长于市井,家中复杂,然而再有心思也终究不过只是一个小女童,如何敢对面前的多智近妖的蒋家嫡女耍花招?当即惶恐地接过了瓷瓶。
蒋玉洁捻了捻指尖爱你,残留的些微药汁儿,让手中黏黏糊糊的难受,皱了皱眉,取了帕子擦了手,“这样便是了。此事,事不宜迟,现下来去一趟,还赶得及我午睡刚醒。记得要惶恐些,去吧!”
莹光哪里还敢不从,只能强撑着软了的双腿,踉踉跄跄出了门,在外头站了一阵,好不容易缓了口气,这才掩人耳目地赶着去了知意居。
如姨娘服下了手中的药丸子,翠云眼疾手快地捧上了上好的蜜饯,“姨娘这又是何苦?既然……”
翠云的目光落在了如姨娘的小腹上,“何必还要服这伤身的丸子?”
如姨娘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忍下阵阵隐痛,狠戾目光一扫,“再用几日便可以停了。”
如姨娘捏了一颗蜜饯,正要入口,却瞧见外间闪进来一个惶急的身影。
翠云一瞧如姨娘皱了眉,不由斥责起来,“定是外头的小丫头偷懒耍滑,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嚼舌根去了,竟是什么人也不拦着,随意放了外人进了姨娘房内!”
翠云心中舒了一口气,总归适才的话语没有被听去,不然这莽撞的小丫头还不知道要遭什么殃。
那小丫头抬了头,可不是畅宜居里头蒋玉洁身边的莹光!
如姨娘眉头皱的更紧,目光亮的似是要择人而噬一般可怕:“怎么?可是小姐那厢出了什么事儿了?”
若是往常固然是真心的担心,现下也是忍不住心底的欣喜纠缠着期盼,化成了一种浓郁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