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凭什么认为对你后宅里头的女人了若指掌呢?”不过都是工具,都是玩物,你又何曾把人真的放在心上过呢?蒋夫人看着蒋老爷,当真是好一个佳婿良人。
面对蒋夫人句句紧逼的质问,若说蒋老爷心中完全不为所动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当年年少夫妻,也不是没有情投意合过,可是若说因着这几句话,就丢兵弃甲那也是不可能的。
蒋老爷俯下身子,“那你说,不是你还能有谁?”
蒋夫人娇柔的声音当中仿佛淬了见血封喉的毒,“谁知道呢?”
漫不经心却又别有用心:“没准是你的莲儿,怕我害了她了孩子,用了宓姬作伐子,也或许是你的如儿瞧着就剩自己没有身孕,起了几分心思,要不然就是老夫人瞧着我夺了管家职权,死灰复燃想要再行打压。你不会真以为你的后宅,一片祥和吧?”
蒋老爷定了心神,没错,排除武断之外,或许真的有可能是别人做的,只是:“为何不说说你自己?”
“我?”蒋夫人如花的笑颜,让人忽略了她过分消瘦的身躯:“老爷不是都想好了吗?善妒的妻子,容不得下头有庶子庶女罢了。”她又笑了,“不过,我还真是蠢啊!既然自己不能有孩子了,还要做的这般明目张胆地去害别人的孩子。真蠢!”
蒋老爷冷静了一番,的确是有几分可能。正是室内冷了剑拔,熄了弩张之际,却听见宓姬那儿传来了一阵悲痛的哭声,伴着各种嘈杂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却听见书璋微微急促的声音响了起来:“老爷快去瞧瞧吧!宓……宓姨娘,她寻了短见了!”
事情还得从如姨娘过去探望宓姬说起。
如姨娘进了房门,只见瞧着痛不欲生的宓姬,瘫软在床上,一副呆滞的模样,连眼睛都不会转了,像是一段枯槁的木头。当即心里头升起了几分朽木不可雕也的失望,回身遣退了房里头的下人,掩了门,瞧着宓姬仍是失魂落魄的模样,似是都没察觉到有人来了。
如姨娘到底还是冷了语气。:“妹妹再这样躺下去又能如何?是会让老爷心软?还是能让害了你的人难过?你躺着倒好,那厢老爷已经改口称你作‘宓姬’!”
瞧着宓姬的眼神终于起了几分波澜,还不是无药可救,才缓了几分语气道:“想必你比我清楚。现下,孩子的事儿,即成定局,你就算是哭死在这儿,又能如何?还不是让那起子害了你的人得意?”
宓姬好容易忍了泪,咬牙咬德狠,只咬地因着失血而苍白的面色铁青起来,才哽哽开了口:“我……我也不知,为何偏偏是我?我分明已是万般小心了的。”说着又是要落下泪来。
“妹妹慎言!”如姨娘面色难看的止住了宓姬即将脱口而出的哭号啜泣,“这府里头有身孕的可就只有两位,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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