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想到这个也沮丧不少,想了想道,“那也没事,脱离二房也是好的,婶婶在家也不干活,整天游手好闲,村里头东家走西家窜,叔叔也是经常在外面,家里的活计都是我们大房干。”
“可是你看二房穿的比我们好,吃的比我们好,二婶每天都带着如梅和平顺吃点心。”
“我也看见了,祖母给顺儿拿点心吃,我就跟祖母要,却说没有,可我明明看见从那坛子里拿的。”平康在一旁忿忿地插嘴。
“还有上次明明是哥哥从树上掏的鸟窝,好些鸟蛋呢,不来给家里吃的,可祖母就给顺儿吃了。我去她要,还要打我。”
刘氏抱着儿子心疼不已,眼泪哗哗地流“都是娘没有用啊,让你们跟着我们受苦。”
刘氏想起在这个家这些年,陷在回忆里,“是啊,娘这些年受了多少苦,心里是比黄连根儿还要苦啊。
别人家媳妇怀孕了都会有好吃的,宝贝着;可我呢,你祖母没有落下一点好吃的。坐月子的时候,别人家都有婆婆照顾,杀鸡好好养着;而我呢,不要说老母鸡,连鸡蛋都不舍得给,你们从小也是有一口没一口吃的。”
平安挨着自己的母亲,咬着嘴唇问,“娘,外祖母家那时也没有人来说她们吗?”
如意坐在一旁也想知道知道以前的一些事情。
刘氏呆了呆,陷入在回忆里,“偏偏你们祖母花样多,在村里面到处跟别人传,说待我如何如何的好,怎么给我好吃的养着。又说我不是个好的,在家里兴风作浪。
还把这些话传给你外祖村里。
那时你们小舅舅和小姨母都在说亲呢,听了这些话,只好避让着。没有上门来讨说法。”
如意没有见过自己的外祖家,只有以前原身的记忆,也不知道她们性情如何。接着又听她娘回忆。
“在这个家里十五年了,稻田里,菜地里,织布机前,锅灶前,我每日每夜地干着,哪有时间休息,也哪有时间来照顾你们啊。
你们生下来之后,我们每天要起早贪黑干活,你祖母都不愿意带着你们。
我们干活,你们要不就丢在旁边田地里面自己玩泥巴,要不就放在家里,又怕被拍花子拍走了,于是把你们锁在房间里,每次回家看到你们眼睛都哭肿了,身上屎啊尿的。
你们那时还是个孩子,拉了屎哪里知道要擦,就在屎里面打滚,身上、脸上、嘴巴里沾的全是屎,拉了尿,就在上面混杂土玩泥巴。”
如意想象着那时的话面,刚拉了一把屎,然后就用手用抓着玩,饿了门吃的,往嘴巴里面塞,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娘,我看祖母经常带着顺儿,为什么不带我们?”平康眨着他的大眼睛,又是生气又是不解。
刘氏抬头看着前面窗户里的透下来的光亮,“你们祖母偏着二房一家,自己样样把好的都给他们。”
接着又低低地哭泣起来,“后来你姐姐大了一些,懂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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