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严夫人这才发现唐爱莲的后面的爱诗,这个爱诗不就是那个打了她儿子的学生的姐姐么?
此时,那个可恶的姐姐听到这个女孩的话后,也将自己的玉牌拿了出来,举在手上。
她的心一颤:那姐姐的手上的玉牌,居然跟唐爱文那块一模一样!
“你虽然没有说我,但也等于说了我。因为,我就是被你儿子打得住进医院的唐爱文同学的妹妹唐爱莲,这是我姐姐唐爱诗。
我们家兄弟姐妹五个,每人都有一块这样的玉牌,连我爸爸妈妈都有,玉牌上刻了生肖,每人的玉牌都跟自己的生肖符合。
按你说的,乡巴佬有这样一块玉牌就成了贼,那你的意思,我们一家都成了贼了?连我那在正在越国战场上打仗的爸爸也成了贼?可笑!”
唐爱莲这话一说,所有人看向了那严国庆的家长。人家一家子都有这样的玉牌子,你敢说这牌子不是人家的?你敢说唐爱文的玉牌是偷的?
偷一个玉牌有可能,偷到全家每人都有一个玉牌,还跟自己的生肖符合,那就不可能了。更何况,这几个孩子的爸爸还是正在参加抗美援越战争的解放军同志!
严夫人眼睛一转:“我不管你贼不贼的,我只管你哥哥打了我儿子,学校必须就此事给我一个交代,将那个打人的学生开除。”
唐爱莲冷笑:“打人的要开除,那抢劫且将人打成重伤住院的要怎么处理呢?”
“什么抢劫?一块破石头罢了,算什么抢劫?”严夫人一脸嫌弃。
“破石头?”唐爱莲气笑了:“恐怕这样的破石头你还买不起呢。”
“我买不起?”严夫人感觉受到了侮辱:“这样的东西,我随便就能买个十件八件,怎么可能买不起?”
唐爱莲走到严夫人的身前,打量着她,围着她转了一圈:“你家里是资本家?”
“你才资本家呢,你他么的全家都是资本家!”虽然严夫人一开始就严禁了严国庆说话,但严国庆还是忍不住开口反驳了。
“不是资本家啊,我还以为是资本家呢。可是,我这玉牌是我师父送给我家人的,我师父说,这玉牌是有防御作用的。我告诉你,如果我弟弟的玉牌在身上,你儿子根本就伤不到我弟弟。因为,这玉牌会自动护主。如果我弟弟戴着这玉牌,你儿子想打我弟弟,只会被弹出去。
这样的玉牌,每块价值至少十万以上,如果拿到香江那边拍卖,拍个上百万都有可能,你说随便就能买个十件八件,说明你家的资产至少在千万以上,你家不是资本家是什么?”
那耿校长却是在唐爱莲拿出玉牌的时候,就睁大了眼睛,他之前并没有看到过唐爱文的玉牌,此时见到了唐爱莲的玉牌,又听到唐爱莲说的话,激动得不能自已,连忙伸出了手:“小友,可以给我看看你的玉牌吗?”
虽然之前唐爱莲一再交代,不能将护身玉牌给人看见,但此时爱文的还在别人手里呢,不暴露已经暴露了。因此,唐爱莲也不扭捏,伸手将玉牌递了给耿校长。
耿校长将玉牌拿到手中,马上感受到了一股祥和的气息包围了自己,非常舒服,他心中明白了,这玉牌的确是宝物!这样的宝物,谁拿到都想据为已有吧?
玉牌上刻的狗威风凛凛,根本不象一般的狗,除了狗之外,周围还刻了一些非常细密的纹路,耿校长虽然认不出来,但也知道,那令人舒服的气息应该跟这些纹路有关。
“这是,灵玉?”耿校长震惊地问。
唐爱莲心中一顿,他居然认识灵玉?她伸出大拇指:“校长好眼光。”
“居然真的是灵玉!”耿校长又问:“这上面可是刻了阵法?”
唐爱莲干脆答道:“听我师父说,刻了两个阵法,一个是保护人不受侵害的,今天上午爱文若不是脱衣服的时候先把玉牌掉了出来,根本没有人能打伤他。还有一个是保护人身体健康的,戴了这个玉牌,有病的人会慢慢变好,没病的人也会更加健康。”
她说到这里,看了严夫人一眼:“这玉牌都是我师父专为我的家入制作的,可以说绝无仅有,除了我们家人,别的人就算想偷也没有地方偷去。你不会说,我这玉牌也是偷来的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