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狐君又喝了口茶,“我也是当年去昆仑山赴会的时候听到众仙议论才知。但是绯衣的丈夫是谁确实没有人知道。而清平星君跳下诛仙台之后,翌年同月同日同时刻,绯衣居然也悄悄爬到台上跳了下去。”
慕九愣住:“也跳了?那她到底是爱清平还是不爱?”
狐君摇头:“这种事谁知道呢?”
慕九沉吟片刻,瞅着他又道:“狐君知道的内幕可真多。”
狐君嗤道:“六界里但凡有些名气的哪个没有点八卦在外?我跟你说,我虽然甚少上天,但知道的消息可不少。改日有时间我再好好跟你唠唠。”
唠个p啊唠!
平日里她只当他们这些什么神族啊上神啊正经得很,每天肯定不是传经授道就是参研道法,没想到实际上一个个就跟菜市场里的大妈似的,肚子里别的不多就是八卦最多!
慕九正要说话,陆压忽一把将她肩膀掰过来:“问他你还不如问我。起码我长得比他顺眼。”
狐君被噎得茶叶从鼻孔里冒出来。只好自找台阶跟慕九道:“如今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是当初他被封武德真君之后,还有许多人称他为星君,因为叫惯了口。”
既然武德真君还有这么一段历史,还仍被人称为星君,那就是说他也可以列为嫌疑人之一了?
想到这里慕九连忙又叫来上官笋:“下晌你再去北天门查查,有无武德真君的出入境记录!”
武德真君身为黄缨卫元帅,资格够老,本事够高,作案动机虽不明确,但起码具备作案条件,先去查查总是没错。
陆压清了下嗓子。
狐君看看他又看看上官笋,无奈道:“还是老夫去吧,省得上官家小子去了又惊动他们。”
“那我去端菜准备开饭!”
上官笋高兴得一击掌,跳起出了门去。
慕九想想既有狐君主动请缨,也就没有赶着鸭子上架的道理,这里也起身去拿碗筷。正好尹雪若也回来了,慕九跟她介绍说狐君是陆压的师叔,她并没有起疑。倒是狐君占了陆压一回便宜,高兴得合不拢嘴。
饭后狐君便就假称去陆压房里歇息,遁身去了天门。
这里慕九因要等着回讯,便着小星去管事处跟长衍星君打个招呼,说是家里来了客人,自己则边洗碗边等待。
陆压许是闲得腚疼,忽然袖着两手溜达到了一旁跟她说道:“你别听老狐狸瞎说,仙界谈个情成个家什么的没那么可怕。”
“啊?”
慕九思绪明显没跟得上他。
陆压便把脑袋凑近了点,说道:“他说的那种事情基本上在你和我之间不会发生。”
本来就不会发生啊,他是门夹了脑袋吗?怎么说起傻话来了?
她想了想,擦擦手说道:“您要是真闲的慌,还不如帮我去调教调教阿伏讲讲卫生呢。你瞧瞧它天天睡觉抱根肉骨头,就不嫌硌下巴吗?好歹也是只白虎啊,怎么混得跟只狗似的。”
说到这里她又不得不夸奖一下上官笋了,人家虽然嘴欠点,但卫生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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