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洗清了冤屈,自是不愿意再在这京都生活了,老身想着不如送她去江南的别院散散心,王妃觉得可好?”
一股子怒气油然而生。夏如浅几乎要吼出来。
但是,还不是时候。
夏如浅微微一笑,执了宁老夫人的手:“既如此,就如宁来夫人所言。”
“老身谢过王妃。”
宁老夫人戳戳自己的拐杖,立即有婢女进来,帮着她将披风的帽子戴好,搀扶着出去了。
宁尚书的马车等在王府门口。
宁老夫人上了马车,宁尚书立即问:“怎么样?”
“还是老爷足智多谋,那夏如浅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不足为虑。”
“那就好,这下清儿可以回来了。”
“不过,老爷真要将清儿送到那江南去吗?!”
“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等此事被人淡忘,再接回来就是了。”
马车摇摇晃晃,向着宁府驶去。
宁家人是安了心,夏如浅躺在床上却是睡不着了。
辗转反侧了许久,心中憋着一团火,还是气的心都乱了。
干脆坐起来,倚在床头感叹。
“真是时运无常命途多舛!”
九王爷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夏如浅这幅苦大仇深的模样,有些好笑。
“呵呵,王妃怎么还不睡?”
“王爷?”夏如浅抬起头来,看见九王爷,赶紧下床问安:“见过王爷。这样晚了,王爷怎的不睡,来我这里了?”
夏如浅话刚说完,立即又抬起眸子:“可是得知宁老夫人来过这件事?”
“嗯,宁尚书也是一同前来的。既然事关你的清誉,自然是要慎重一些的。听说你已经答应了宁老夫人的提议,所以,本王过来看看你。”
“我原本以为,就算是皇上太后有心偏袒,也不能让她们全身而退,摘得这样干净,看来我还是太单纯了。”
“不仅是单纯。”九王爷坐下,捋了捋衣袖:“而且不够强大。”
夏如浅走过去,沏了茶端给九王爷,戏谑道:“我是九王妃,还不够强大?!”
“九王妃的强大,在于本王的强大,若是利益之争,或许要斟酌一二,可是若是关乎性命,便可放手一搏。毕竟王妃只是王妃,不是本王。”
“浅浅只是一介女流,何苦来哉?”
“既如此,那便是谁人都可欺之,愚弄之。”
夏如浅皱皱眉头,有些不喜:“那该如何?”
“而对于你,真正的强大,让人忌惮的不是九王妃,而是你自己,夏如浅。”
夏如浅低下头来,思慰了一会子,抬起头来已腹内满乾坤:“王爷,可愿助浅浅一臂之力。”
“本王不跑不避,你若需要,自取便是。”
第二日,宗府派人来请,说是要审红梅宴一案。
朝堂之上,当着皇上太后的面,蓓言认了罪。
宁清因治下不利之罪被罚跪宁家祠堂一月,一月之后立即启程前往江南。
而夏如琦则辩言自己那日惊慌失措,可能用错了力,被皇上打了五十大板作为惩戒。
“既然都是误会,解开也就好了,这还有几日就要过年了,大家和和睦睦,欢欢喜喜的才是正经。好了,哀家累了,就这样吧。”太后好似乏了一般,将手伏在李嬷嬷手背上站起来,一边走一边做了结束。
(麦子跪求一下收藏~~各位大大,麦子给各位请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