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浩天回过神来道:“是,小民蹑手蹑脚走进丁佳怡的房间,左喊是没有人,右喊是没有人。小民还以为是丁佳怡睡着了,怎么就没有动静呢?我想扑到床上给她来一个惊喜,可谁知小民的脚刚迈过门槛就被一个东西给绊了一脚,当时小民就想生气,可倒在地上之后,小民的手就碰到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小民再一摸,地上竟然躺着一个人。这时候,小民吓得是腿都不会动了,小民明白过来了,原来在小民身子下面躺着的那个人是个死人。小民也不知道在那里颤抖了多久,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回珠宝铺了。”
苏仙容听完了陈浩天的话以后,道:“把你的靴子脱了?”
陈浩天不知道苏仙容要他脱鞋子做什么,只是照做,做完了,右手拿着鞋子,看着苏仙容道:“姑娘要小民脱靴子做什么?”
苏仙容看着那只靴子道:“把靴子的底部朝上,让我们看看靴子底部的图案。”
陈浩天把靴子拿个底朝天让苏仙容和宋瑞龙看过之后,在宋瑞龙的同意下,缓缓的又把靴子给穿上了,道:“宋大人,小民说的全是实话,小民真的是没有杀丁佳怡呀。”
苏仙容看过陈浩天靴子底部的图案之后道:“他的靴子上的图案的确是珠子和元宝,这和案发现场,我们采集到的那个非常模糊的脚印是一致的。这说明陈浩天的确进过丁佳怡的房间,至于他有没有杀人,那可就难说了。”
陈浩天吓得一下子蹲在了地上,口中说道:“早知道是那一个没有擦干净的鞋印惹的祸,小民就该把那个鞋印也给擦干净了。”
宋瑞龙震惊的瞪着陈浩天道:“你说什么?丁记绸缎庄地上的血迹和鞋印是你擦干净的?”
陈浩天痛苦的说:“是小民擦的。小民觉得自己又没有杀人,在那里留下自己的靴子印迹和门上的血手印,一定会被官府查出来的,于是,小民就赶在天刚刚亮的时候,又悄悄的溜进了丁记绸缎庄,把自己留下的痕迹处理了一下。当时小民的手都在颤抖,脚都快不会动了,我的口中不停的说着,冤有头债有主,丁老板你是被谁杀的,你找谁去,我没有杀你,你不能让我跟着你陪葬。”
苏仙容现在总算把心中的一个疑问给解开了,道:“怪不得我们在门上没有提取到第二个人的血手印,原来是被人给擦掉了。”
宋瑞龙愤怒的瞪着陈浩天道:“当时,你发现丁佳怡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不报官?”
陈浩天痛苦的说着:“小民哪敢呀?小民和丁佳怡有私情,夜里又出现在了她的房间内,小民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呀。”
宋瑞龙道:“那你现在是不是说清楚了?”
陈浩天不知道宋瑞龙说那样的话是什么意思,道:“大人,您的意思是说,小民没有罪了?”
宋瑞龙笑着说:“你自己是有妻室之人,不好好过日子,却整天想着如何与别人的老婆相好,道德败坏,良心泯灭,你在发现死者的时候,不但没有在第一时间报案,而且你还有意破坏案发现场,企图隐瞒事情真相,在本县得知情况之后,向你询问之时,你却百般狡辩,企图逃避责任,你说,像你这种行为,本县该如何判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