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一丝理智还能让她感受到透骨的酥麻感,越理吻着她的耳垂,“哪里痒?”
哪里痒?这种问法分明就是赤luoluo坦荡荡的勾引。让人哪里又能不痒啊!
“心痒。”
“那我挠不着。”
“你挠得着,就最靠近胸口那根肋骨。”宋妍转过身,将身体抬高了一点,调整成半跪着,膝盖顶在越理的腹部磨蹭着。
“膝盖痒?”
“膝盖和心都痒。”
宋妍的指头生涩得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好,越理擒住她的手,略略迟疑了下,还是放开了,“没事。”
水滴顺着宋妍前倾的膝盖汇合进了幽境,温水的润滑使得宋妍的进入毫不费力,那里出乎意料的温暖紧致,浑身的血液都涌向耳膜,砰砰的心跳声震颤着胸腔。令人忍不住流连忘返,“疼吗?”
越理摇摇头,左手插入她如墨般的长发之间,扣住她的头顶。宋妍的发质很好,摸上去有着丝绸般的触感。
嘴上说着不疼,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是撒不了谎,宋妍的技术比起她的只能算是差强人意,毕竟她毫无经验可言,只能在脑海中检索着曾欣赏过的小片子,凭着记忆模仿着应该要进行的动作,然而初次实践的过程只能用横冲直撞来形容,越理不由得攥紧了她的一撮头发。
宋妍看她实在难受得紧,赶紧退了出来,逞强是没有好下场的,就算她问,越理怕是也不会说实话,要是强行做下去把她给弄伤了,宋妍可真得给自己几巴掌。
“怎么了?”
“我没经验怕弄伤你,还是算了吧。”
难得一心要攻一次的弱受怕她受伤选择不逞强,说明在这家伙心里,她的感受确实要比地位重要。
虽然嘴上总是喊她弱受,其实攻受分不分的清楚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她们爱的是彼此的全部,无所谓谁攻谁。
越理托着宋妍的tun往上垫了垫,让她的腿锁在她的腰上,腿心对上她的腿心,亲亲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样就不会弄伤了。”
不待她吩咐,宋妍便主动扭动腰肢大力撞击着,一边撞击一边喘着气嘤咛,“你是不是……骗我……你技,技术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嗯是你的……第……第一次……”
“理论学的扎实,实践才能不落下风。换句话说:学问越高,开车越稳。”
磨镜这个姿势实在消耗体力,宋妍不得不停下来缓口气,还不忘纠正越理,“应该是……学问越高,本事越大吧,你看你,巧舌如簧是本事,舌战群儒是本事,指上谈兵也是本事。”
“孺子可教。”
才动没几下就累得不行,宋妍扁扁嘴,“我真得好好锻炼了,要不下次用道具吧?”
“不必,我取悦你就好。”越理看似不经意地拨了拨两人腿间的泡沫,伸出中指和食指,宋妍摇了摇头,她又将食指收了回去,微微移动着重心,好让宋妍坐得稳当些。这才将中指慢慢移动进了那甬道,一如既往的紧致,内壁狠狠地吸附着她的手指,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她的热烈欢迎。
随着越理有章法地步步深入,宋妍全身神经都绷得直直的,“放松。”
当那双锁着全宇宙最永恒隽雨的眸子映在她的眼里,宋妍整个人就快要化在里头,就像躺在在高温平底锅里的巧克力,吸收着底层沸腾热水的热量融化,分解成分子的那一刻周围弥漫着可可的香气。
她痴痴地望着越理被眼睑盖住的眼眸,令她沉沦在淡若晨风,平静安宁的想象之中,听见了初夏蝉鸣,春日闲云,满天星辰在无法触及的光年之外闪烁。
这样都能走神,真是个呆子,不过她有的是办法让她回神。
越理心想。
她的动作顿了顿,跟着放松,很快将进入到她的最深处,仿佛要将她死死钉在缸底。
宋妍睁着含着水光的眼睛望着她,眼睛在烛光里明亮得发光,带着惊喜的意味拙劣地表达自己的爱意,“如果是你,被做到死我也不介意。”
越理用嘴堵住她近似诅咒的自白,“傻瓜,我怎么舍得。”
啪啪啪的水声回荡在浴室之间,像是爱人之间甜蜜的絮语。
靳沐一大早就不见了,顾首迷迷糊糊听见她下床,窸窸窣窣弄了一阵子关门离开,顾首在床上躺了一天,脖子扭得厉害,脊背疼的挨着床垫都不舒服,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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