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甜第二次的命令下达之后,停车场和小道上的士兵没在迟疑,枪声旋即连环响起。? 可惜的是,虽说这一次回荡在天山山顶的枪声更加沉闷和悠长,但湖底却没再有鲜血涌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快艇慢慢翻转倒扣在水面上,唯有罩住床底的渔网在微微的荡漾。
船上士兵们的挣和扎呼叫早已停止,渐渐地,枪声停了下来,所有的人都沉默如死寂一般,风声穿过树梢好似悲歌哀鸣… …
“啪”的一声,田甜把对讲机狠狠地砸在地上,一只脚用力的踩了又踩,嘴里胡乱的骂着一些平时她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脏话,我和杨琪琪也鸦雀无声。这个时候最好是不要挑起任何话题,招惹心情特别糟糕的女人本就是一个坏主意,更别说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田甜”。
也许是脚跺得痛了,田甜忽然停下来,双手盖住脸死命的搓揉着。几秒钟之后,她放下手,脸上平静了许多,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声音冷静得好似寒冰:“任何人不允许再靠近天池,几个出入口全面封锁,等待装备到达之后再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
打完第一个电话,想了想,田甜又拨出去第二个号码这一次,她的声音除了冰冷还夹杂着丝丝的杀气了:“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明天早上八点钟以前我要看到所有的装备运抵天池,晚到哪怕一分钟,我会把你们扔到沙漠里面去守监狱,至少十年以上!”
“对不起啊,我刚才失态了。”挂断电话,田甜转身向我和杨琪琪道了一个歉,这让我大吃一惊,杨琪琪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嗯,我认为她是真的不在乎,这大概就是种族差异吧,我只能这样理解。
不去管仙女的表情,摆摆手,我诚恳的看着田甜,安慰道:“没事,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田甜,我还是觉得你可以多方面想想办法,唔。”我努努嘴,眼珠往身后的方向转了转,田甜自然是聪明伶俐的,她立即明白我指的是杨琪琪。
我是这样想的,对付陵鱼这种未知生物,杨琪琪应该比我们拿手得多。她在仙界见识过无数和陵鱼有关的资料,我甚至怀疑她隐瞒了许多与陵鱼有关的资料并没有讲给我们听。想一想就知道,仙界和陵鱼之间的灭杀与逃亡的游戏进行了以千年为单位的时间,仙人对陵鱼的了解程度哪里可能就杨琪琪说出来的那区区几句话啊。
田甜和杨琪琪接触是最多的,杨琪琪的一切都是她在安排。就算有着仙人之隔,难道在田甜困难的时候,杨琪琪不应该伸手拉一把吗?我就不相信仙人就不讲究知恩图报了,真要是这样,仙界就成了宇宙中最让人恶心的世界,谁还会期待成为仙人呢?
看着田甜过去和杨琪琪聊了几句,然后两个女人转身走向庙里的背影,我偷偷的笑了起来,这一次应该是出了一个好主意。至于被陵鱼拖进湖底的那些个士兵,我只能在心中祝愿他们有个好运气,能够坚持活下去了。
既然庙里的道士们都被撤离了,田甜理所当然成了暂时的主持。王母娘娘庙不算大,但空房间还是不少,除开执勤的士兵,其他人大抵都能分到一个单人间。
晚上我一直没看到田甜和杨琪琪,这两个女人呆在房间里也不知在商议什么。吃过几个士兵搞出来的简餐,我早早地回到了起初王丽丽养伤的那个房间,倒在床上埋头大睡。这一天下来,我真的是筋疲力尽,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直升机的轰鸣声吵醒的。揉着眼,我高一脚矮一脚的走出庙门,广场上已经降落了一架直升机,而田甜昨天乘坐的那架直升机正在升空。这是一个什么意思,大家都要走了吗,我抬起头,躲得远远地寻找着田甜的身影。
“你怎么不去吃早餐,何冲?”背后忽然一个人猛地拍了我一巴掌,吓得我一下跳出去半米多远,脸都变了颜色。我回头一看,田甜好笑的站在庙门口看着我,咦,她没离开吗?
“我当然没走,这个位置足够高,视野也好,很适合调度指挥。”我和田甜坐在王母娘娘庙的食堂里喝着粥,田甜拿起一个馒头一边大口的啃着一边说着:“杨琪琪今天会亲自下水,加上连夜运来的一些装备,我想足够我们对付陵鱼了。”
“要还是不行呢?”我真的不是想要乌鸦嘴,只是我历来习惯事情多往坏的方面考虑一点,这样事到临头就算有不好的变换,人心里不会慌,也不会过于焦急。事先有了预备方案嘛,有个成语是我很喜欢:有备无患。
“还不行老娘就把天池的水抽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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