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卫生间,其他没有任何遮挡隔离的地方,那女人也是没想到屋子里会有人,一男一女、一坐一站,两个人傻傻地盯着对方,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嘿,那啥,我过来找小雨。”凯子认识进来的这个女人,她就是小雨的闺蜜,可是,她自己的房间就在隔壁,她跑到小雨屋子里来干什么?而且,她怎么会有小雨的房间钥匙?小雨呢,小雨又去哪里了?凯子讪讪的开腔说话,虽然他脸上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但屋子里呆滞的气氛却随着这句话稍稍的融化了一些。
“小雨在外面,她身体不舒服我回来帮她拿点东西。”都是熟人,那女人也知道这两口子在闹分手,所以她一边回答一边用一种猜疑的眼光看着凯子。凯子心里那个憋屈啊,以前他和小雨关系好的时候,考虑到这女人是小雨的好朋友,他每次给小雨买东西都不忘顺便给这女人送点,谁知道现在这女人竟然给他脸色看。
不过,凯子却是转念一想,从床边站了起来很热情的招呼着打开衣柜在里面找东西的女人:“阿美,来,来,赵哥给你说个话。哎呦,愣着干嘛,过来坐下啊,怎么,害怕赵哥吃掉你不是?”
女人惊疑不定的看着赵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脚下却是没动。赵凯摇摇头,他知道这女人喜欢占小便宜,在兜里掏了掏,掏出来一个项链,这是刚才他在屋子里找到的。这是他母亲的东西,他要拿回去,至于自己送给小雨的那些衣物饰,唉,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凯子咬咬牙,心痛的把碧绿的项链往桌上一搁,做出一副大气的模样说道:“阿美,赵哥想问你点事,如果你不隐瞒如实的告诉赵哥,这条项链就归你了。嗯,你知道的,这是我家很多辈传下来的,我要是和小雨分手其他不说这项链一定是要拿回去的。放心,别用那种眼神看着赵哥,赵哥说话算话,只要你不隐瞒,这条项链就送给你了,这个主赵哥还是能做的。”
这女人也不是第一次和赵凯接触,加上从小雨那里听到过太多次有关赵凯的各种事情,自恃对赵凯的性格很是了解。当然,最吸引她的是桌上那幽幽的让人忍不住沉醉的那块碧玉项链,她可是垂涎三尺很久了。她曾经拍过照片去问过几个珠宝店的熟人,听人说没有十来万是肯定拿不下来,现在机会就在自己面前,女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一扭一摆的走到桌前很干脆的在凯子对面坐了下来。
瞟了一眼那诱 人的幽光,想象这么小的一块石头可以换成厚厚的数叠红彤彤的大钞,女人媚眼如丝,她拉了拉凳子,膝盖几乎要紧贴在凯子的大腿上:“什么赵哥不赵哥,我喜欢叫你小凯。你说吧,有什么事情要问我,我保证全部告诉你。”
凯子这家伙就是这点不好,他总是禁不住女人的 诱 惑,或者说他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吧,我以前就讲过他无数次,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见到稍稍漂亮点的女人就习惯性的迈不动腿。
这女人本就和小雨春月秋华各擅胜场,要是当初凯子先认识这女人说不定就追她去了,只是他当初先认识的是小雨,后来通过小雨才和这女人接触,当然是不敢过界吖。现在,这女人竟然自己送上门,凯子又哪里还会和她客套,送到嘴边的不吃这不是凯子的性格。
畅快的大笑一声,凯子没啥顾忌,这女人都不担心小雨闯进来那就说明小雨和学校还有点距离的,并不是可以随时推门而入。手一动,凯子身子前倾,一只手压在女人的大 腿 上轻轻地摩挲着,一边用一种他自己琢磨的据说很多情的眼神盯着女人胸前的那一抹耀眼的雪白:“阿美,你知道我和小雨在闹分手,我今天来本就是和她讲清楚拿回我的东西。所以,待会儿陪哥喝酒,开解开解哥郁闷的心情,好不好?哥的性格你也知道,就是个直性子人嘛。”
“好啊,不过你想问我什么事呢,小凯,你可不要害我哦,万一小雨误会人家就不好了吖。”女人不仅没推开凯子揩油的手掌,更没对他调 情的动作翻脸,反而是接着曲腿的机会撩了撩裙裾,黑色的镂空丝袜下那白皙柔软的大 腿 根部瞬间让凯子差点流出了口水。
努力的稳了稳自己激荡的心情,这女人今晚是搞定了,凭借丰富的经验凯子轻易的得出了这个结论。嗯,也好,就着这个机会彻底和小雨分手就分手,改天挎着着女人在小雨面前溜溜,气死她最好!不过,眼下还有话要说,不着急,煮熟的鸭子飞不掉的!
“小雨现在和哪个男人在一起?”终究还是问出了这句话,这女人和小雨关系非常亲密,如果说小雨的事情有谁能够知道,那一定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谁让她不仅仅是小雨的闺蜜,两个人还互为同事呢。凯子忍住脸上升起来的刺热,男人去问另一个人自己的女人 出 轨,总归是有些羞愧和恼怒的心理无法克制。
“呵呵,你说出轨啊?”女人眼角跳了跳,笑了笑,她用余光扫了扫凯子严厉的神色,借着笑声琢磨了一下,突然抓住凯子的手,很恳切的直视着凯子,语重心长额说道:“小凯,你不要悲伤,你没有了小雨不是还有我嘛。行了,别瞪着我了,我就说嘛,哼,就知道对人家凶巴巴的,再这样人家不告诉你了。”说着,噘着嘴的女人一下挺起了胸膛,那一对高耸差点就触到了凯子的嘴边,女人却好似并无知觉似的。
“嗯,前段时间教育局的领导来学校视察,小雨奉命陪同。嗯,你知道的,教育局这几年有好几个领导都离婚了,小雨那么漂亮,所以就… …”这女人的话化成一阵阵的阴风从凯子心底吹过,那刺痛的、冰冷到骨髓的疼痛让凯子一下佝偻着腰,他张大了嘴吃力的呼吸着,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他的肺部火辣火烧到让他想叫也叫不出来,他脸色铁青到没有丝毫血色… …原来是教育局的,嗯,人家有权有钱,怪不得啊… …这****一般的爱情,呵呵,自己还是那么幼稚,还要去相信爱情… …我算是明白了何冲那家伙为什么不谈恋爱了,那家伙真聪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