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惚了一下,哪怕是清楚按照年龄来计算的话,索菲亚比那些跳广场舞的老头老太婆还要苍老,可在这一秒,我是真的沉醉在她那阳光般闪亮的笑容中了。? ??
看我们没动身,索菲亚直接走了过来,她对我点点头,看向田甜说道:“你应该去取主机的硬盘了,然后我们就要开始撤离,万一上面无毛人越来越多我们还得想其他办法才能出得去的。”
听完田甜的翻译,我愣了愣,指着那边的陷坑问道:“那这个呢,这个蛇人怎么办?还是让她继续留在这下面,他要是跑出去了这座城市里恐怕找不出一个活人来了吧?”其实我还是说得小了一些,真要是蛇人出去到地面,洛杉矶何止是再也不会有幸存者,估计就连无毛人也会被这家伙慢慢的吃光。
田甜摇摇头,她怎么可能放任一个现成的战利品脱手呢,怎么安排她是早就计划好了:“蛇人我们会带着走,没事,绑起来就行了。而且索菲亚说研究所还有麻醉剂,待会儿我们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失效,要是麻醉剂还能起作用的话就更简单了。”
虽然在拔取主机硬盘的时候遇到点麻烦,但田甜和索菲亚两个人都顺利的解决掉了,接下来寻找麻醉剂就更不是问题了,有索菲亚带路,研究所对我们几乎没有秘密。麻醉剂开封实验之后田甜是大喜,虽然过了很多年但这东西被保存得很好,药效只是适当的有些减弱,但没有失效。——药效减弱不是多么严重,一针不行就多来几针嘛,而且这麻醉剂本就是特制的,药力比起军队的麻醉枪的效力还大得多,当初研制生产这种强力麻醉剂本就是预防着生物兵器反噬,可以说使用起来非常对口。
带走蛇人没给我们添加很大麻烦,这个重任田甜是不放心交给我的,那么就只能是丁晨接手。可怜的哇啊,蛇人比他高出几乎一半的身高,重量就更不用说了,只是那些锋锐而坚硬的鳞片就可以想象这家伙的体重。丁晨是半背半拖满头大汗的趔趄着跟在田甜和索菲亚身后,我断后,嗯,后面尽管没有了明面上的危险,可凡事总得小心谨慎的嘛。
幸好的是,从地下研究所的最底层往上走基本没有台阶,都是一些坡度不算陡峭的斜坡,否则丁晨真心弄不动那个蛇人,我帮忙估计都不行。斜坡稍好一些,至少现在丁晨被累得趴下额时候,我可以在后面帮着推一推蛇人的躯体,也算稍许的减轻一点丁晨的负担。
在休息平台见到了杰克和菲利普斯,这两孩子被吓得不轻,一个个都缩在角落里枪口朝外,要不是索菲亚先招呼了一声,保不定只是我们的脚步声就会让他们忍不住扣动扳机。毕竟年龄还是小了点,虽然这些年跟着索菲亚见识了一些和无毛人之间耳朵战斗,但那毕竟都是在地面和阳光下。像如今这样身处幽暗的地层身处,还时不时的传来一些莫名其妙的怪音,别说他们,就是我一个人呆在这里都会觉得瘆得慌。
人都聚齐了还没有损伤这就是一件幸事,我们略作休息之后开始往上爬。这一次就艰难多了,蛇人是在我和丁晨以及杰克、菲利普斯四个人肩抬背扛下好不容易才弄上去。中途我几次想开口问田甜为什么不把蛇人就捆绑在最底层,等到最后我们找到路离开才回来搬动,却始终没问出口,那女人打头阵走得太快,我要问话就要扯着嗓子拼命的大声喊叫,这太不妥当了点,我也没有那么莽撞。
可还没等到达博物馆的大厅,我们就被迫终止了行程。站在楼梯中间,我们距离博物馆大大厅也不过区区几节台阶,但是,博物馆外传来的汹涌澎湃的撞击大门的声音让我们每个人的脸色都难看到极致。
“你们等等,我先去瞧瞧情况,你们小心一点不要出任何声音啊。”田甜叮嘱了一声,硬着头皮往上走,刚才她走在最前面听到声音就停下了脚步等待着我们的,这会儿也的确需要一个人先去探探情况。
田甜半蹲在楼梯口,一寸一寸的把楼梯间通往大厅的门推开一条缝,只是悄悄地伸出去半个脑袋就“刷”的一下缩了回来,她转过头直愣愣的盯着我们,我心里一跳,田甜脸上竟然丁点的血色都没有,苍白得可以比拟电影里面的幽魂。
“赶紧往后退,丁晨,小心点,动作越轻越好。”没等田甜下来告诉我们情况我就做贼一样动着口型招呼了丁晨一声,杰克和菲利普斯倒是听话,我们怎么做他们也不吭声,反正跟着做就行了。
索菲亚和田甜面色沉重的简单交谈了几句,就跟着我们退了下来,对我们未经请示擅自行动居然都没有给点脸色,看来我是猜对了。苦笑了一下,我很有些无语的感觉,这种猜对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大厅里面全是无毛人,我看了一下,最少都是上百人,外面想要拥挤进来的更多,外面听到的撞击声是外面的无毛人在撞击博物馆的墙壁,呵呵,估计是嫌门框太小,想要搞一个大一点的进出口吧。”田甜揶揄道,神色很是无奈,索菲亚也终于愁眉苦脸的想不出了办法,她早就告诉过外面,博物馆的出入口只有一个,就是大门。
现在大门被封,我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被彻底困死在博物馆内。这里还缺乏各种补给,就连最基本的食物都没有,那些无毛人晚上本来就习惯走到什么地方睡到什么地方,博物馆大厅冬暖夏凉正合适,或许,这就是我们几个人的葬身之地了!
“你们先下到休息平台,我来把楼梯间设置一些障碍,然后我们再来商量出路,我就不信活人还会被尿憋死。”田甜咬了咬嘴唇,终是拿出了她女强人的风范。说实在的,这才是我习惯的那个田甜,绝不轻易认输,刚才她的表现我着实有些诧异,太过小女人化了,那些颓废很难出现在她身上的。
无毛人在撞击外墙,我看了看丁晨,他指了指墙壁,我又点点头,看来我们想到了一块。不着急,先下去再说,免得无毛人万一冲破了楼梯间的门下来了我们这个位置进退两难被搞个措手不及就麻烦了。
下去比上来轻松了很多,我和丁晨干脆把蛇人斜放在楼梯上慢慢的滑着走,这家伙身形高大,滑行倒是轻巧,只是转弯的时候稍稍复杂一点,需要两头一起抬起来。
我们在休息平台没等几分钟,田甜也喘着粗气下来了。至于她布置了一些什么小机关我们就没人去凑趣了,反正不管设置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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