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赵凯的工作我们都可以出面解决。”田甜不耐烦的打断我,直接甩出来一个终极条件。要说呢,这个条件不可谓不好,可惜的是我这个人从小最烦的就是被别人管着,所以我是从小学就开始学会了逃学,并且还展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伙伴,也就是凯子。
要不是跟着我逃学,说不定赵凯还能考上一所重点大学呢,也不至于跟着跑黑出租了。
“那个先不说,我就想问问,看守所这边这件事又怎么解决?死了多少人啊?”我估计自己是没有多少选择余地的,只看田甜今天挥斥方遒的架势那就是势在必得。可总得讲点条件吧,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先扔出一个话题,抓紧时间思考起来。
“你总是说我们的行为是入侵,我告诉你吧,其实阿克苏监狱和今天的事情,就是某个平行世界对现实世界的入侵。今天一共死了三十一个人,重伤十多个,大半都是我们的士兵,其他就是看守所的犯人。”回答我这个问题的时候田甜还是有些皱眉,如此重的伤亡人数在和平年代是罕见的,只是往上面的报告都不好打,幸好的是尽管现场最后是她接管,但她不需要担过多责任,这是田甜最大的优势。
“哎呦,我解释不清楚,等那边收拾完手尾我带你去看监控你就明白了。”田甜捂着头,这个问题把她说得郁闷了。既然一会儿可以去看现场视频我也就不再多嘴,那就谈正事吧,想了想,我说道:“我可以跟着你去,但是我不保证能够办得好事情,我建议你们不要抱太大希望。而且,说不定我进去也被吃掉了呢,所以我有几个条件:第一,我要是死在地下基地呢,你们是不是也该给点丧葬费,嗯,拿给凯子就行了;假如啊,我说道的是假如,我要是运气好到达成了你们的愿望,我也不会加入你们。我这个人自由自在习惯了,不喜欢给自己找个管家婆的,所以呢,以后你要是有事需要我帮忙,一码归一码,该給的钱我们办事之前谈好,你们付钱我跑腿;谈不好或者危险大,我有权拒绝。”暂时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么多,脑子一边飞快的装着,我一边看着田甜,想要看她会怎么回复我这些问题。
田甜思索了一会儿,又和我谈论了几个细节,然后很爽快的拍板了:“行,按照刚才说好的办,我们可以用研究院的名义和你签订一个合约,有一个文字的东西利于确保你的权益,你也放心一些。”
我点点头,刚要说话又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举手往下压了压,说道:“等一下,田总,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条款必须要写进去。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你们不能再使用这次这种卑鄙的手法!”我可不想再被莫名其妙的扔进看守所,这太无耻了一点。
就是田甜自己都被我这几句话说得脸上闪过一道红晕,她拍着胸口保证着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想同的情况。不过她始终辩驳是为了我的安全,我没在和她辩解,没意义,不过好歹她答应了给两万现金做为我这三十天看守所生涯的弥补,我也算满意了。
我知道或许凯子或许小雨知道后会骂我没志气,为了点钱就轻易的原谅田甜他们。其实我不也是没办法嘛,民不与官斗,这是自古以来人民的经验教训,还是带血的教训,能够拿到一笔钱,又能拿到一份所谓协议,我还能苛求什么呢?——真的不管一切的翻脸?呵呵,那后果真的恐怕就是后半辈子在监狱里,而且人家出任务还是要强行带上我,到时候我又能做什么呢?自杀抗拒吗?
部队收拾手尾动作很迅,至于看守所这边那是由看守所内部慢慢清理,部队不可能干涉。我和田甜之间的条件谈妥了,气氛也就相对融洽了很多,她说了说研究院的一些日常事务算作闲谈,时间还是过得很快,我也听得津津有味,总得了解一下和自己签订协议的甲方单位的基本情况嘛。
“长,收尾工作顺利完成,请指示?”一个军官敲门进来,抬手就是一个标准的军礼,呃,那是给田甜敬礼来着,我是围观者。田甜很有气势的微微颌,然后转头对我说道:“走吧,说了你要去看看监控视频的,看完没什么事我们就马上出,那边还在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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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着一种忐忑的心情观看完毕了看守所事件的整个过程,在这个观看过程中,我震惊得说不出一个字,我无数次想要惊声尖叫却无法从嗓子里出哪怕一个声音。我的脑海里反复响起的只有一部电影的名字——天煞,地球反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