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类人形怪物吗?你觉得二黑那点长得像人了?”石缝不高,我没法坐起来,田甜又堵在出口处,我只能是仰躺着,这种姿势和人说话怪别扭的。
“山魈似人,这是后人对古籍的牵强附会的解释,远古时代或者说异空间的山魈究竟是什么模样,看到过的人早就连骨灰都不不复存在了。”田甜说一句就会回头看一眼小龙,她显得异常的紧张,我很是莫名其妙,这种恐慌没有缘由嘛不是!
对我不以为然田甜非常愤怒,她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肩头,直视着我的双眼,说道:“我最初也以为这是龙。可是你说,就算古籍中记载的龙被古人夸大了很多,但至少龙能够跳得很高、爬得很高,对吧?否则古人不会在书里写下龙会腾云驾雾这些传说,必然是他们看到过龙身处很高的位置。可是,难道你没觉得小龙最近这两天有些变化了吗?”田甜这一说我还真的一下愣住了,其实我还的确注意到了。
或许是充足的肉食补充下,小龙这两天又长大了一些,四肢站立之后都快将近一米的高度了,体长也有四米左右了。我以为是长得太快,体重增加的缘故,所以对小龙这两天爬山越来越困难没有表示出任何意见,反正爬不上去的地方小龙自己会绕路盘旋攀登,它很聪明的。
“如果小龙不是龙,而是山魈,那么黑龙之前的一切行为就能够解释得通了。例如它为什么只能步行、例如它为什么会懂得钓鱼、最关键的例如黑龙为什么会是胎生,而不是卵生!”田甜的一席话惊得我浑身酥软,山魈,在任何一本书里都是凶恶无比的生物,那绝对是养不熟的狼。
也就是说,其实每天我和田甜的生命最处在最危险的关头而不自知。或许随时随地,那小山魈肚子饿了、不想逗我们玩了,它只需要回头上下颌轻轻一合,我和田甜两个人就分成四截。
冷汗无声无息的从我后背沁出,我一个哆嗦,侧身一滚,从石缝里滚了出来,正好停在田甜双脚下。我正在纳闷田甜为什么不挪开让我起来,她却狠狠地一巴掌打在我 屁 股 上,训斥道:“怎么着,想吃老娘豆腐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一偏头,晕死,田甜恰好蹲在我头上,那最隐秘的滑腻柔嫩被我一览无余。我忙不迭紧紧地闭上眼睛,嘴里辩解道:“我不是有意的,真不是有意的。要是你不爽的话,那我让你看我的总行了吧?”
口不择言的后果就是我被田甜恼羞成怒的暴揍一顿,二黑都被吵醒了还爬过来好奇的给我我一爪子,亏得是平平的压下来,就那样我都差点被压得内出血。看着满身好似经历了暴风骤雨的斑斑青痕我欲哭无泪,暴力女惹不起呐… …
从那晚以后,我和田甜睡觉的时候都会特意选取那种比较深凹的石缝,至少也是二黑的爪子伸不进来的地方。而且我们不仅轮流值夜,还一定会在几米之外设置一些简易的报警工具。——比如一堆枯枝,哪怕一只兔子踩上去也会“咔嚓”作响的那种。
白天,我和田甜也尽可能的不再乘坐在二黑背上,我们会让二黑找路开路,我和田甜则远远地吊在后面,自己努力的攀登。
不过我还是有些怀疑田甜的说法,她说得实在有些惊悚。我这几天都在仔细的对比二黑和我脑子里有关龙的知识。——没错呀,嘴巴边上有几根长须;喉咙下方有一块鳞片,那应该就是传说中龙的逆鳞;背上也有鳞片,二黑背上的鳞片还没完全长成但也能够看出端倪了。
这货怎么看怎么像龙!山魈,这真的不是玩笑吗?一个类人形生物,一个爬行动物,之前的区别何以千里计,田甜的脑洞太大了一些,我是没法比。
又走了几天,我们渐渐地越过了山腰。山腰的地势要平缓一些,树木不算茂密但不是没有,偶尔也能看到一些泉水顺着山涧“叮叮咚咚”的流淌。地上铺满了落叶,很多树干甚至是光秃秃的枝丫在半空,我疑惑的观察着天象,难道现在这个世界是秋季或者冬季了?否则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落叶呢?
转过一道山坳,我和田甜猛地一惊,我们异口同声叫停了还在懵懂的往前走的二黑。
遍地都是死鸟!我从脚下的这只死鸟往前望去,一直到下一个弯道,死鸟几乎是一只挨着一只没有尽头。
死鸟腐烂得很厉害,一些蛆虫在鸟尸中爬来爬去,臭味熏天。田甜连退几步,这才松开捂着鼻子的手大口的呼吸着,我强忍着难受快走几步挑捡了一只尸体完整一点的死鸟拎起来仔细的看着,顿时,我脸色变得墨一般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