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有张良计,爷有过墙梯,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用一只手按住鹿头,另一只手使劲的往后顺着捋,就像在家杀鸡一样,总得把鸡毛捋开了刀才能够到鸡脖嘛。
为了不再失败,为了不在田甜跟前再丢脸,我甚至努力的把小鹿的脑袋押到土里,让它的脖子尽可能的折起来一些。看着鹿毛捋得差不多了,我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咬下去,成功了!果真是血腥味的暖流顺着食道温暖着我的五脏六腑,我用力的吸着,一股一股的鲜血被我努力的吞咽下去,浪费是可耻的。
田甜已经没了声音,她傻傻地看着我,看着我嘴边残留的血液。
“该你了,快点,不然流地上了。”我还是按着鹿头,另一只手挤压着小鹿的腹腔,这样可以加小鹿体内的血液流动。我几口吐掉嘴里的鹿毛,很不耐烦的催促着田甜,谁让她坐在那里抖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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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田甜还是在小鹿的注视下闭上眼凑了过来,我忙得要死,不仅要按住小鹿的脑袋,还得按住田甜的脖子。女人呐就是麻烦,分不清事情的轻重,又不是喝牛奶,哪有那种用嘴轻轻一触就连忙撇开的道理,节约才是光荣,这都不懂啊!
血液在不断的流逝,小鹿没能坚持多久就闭上了眼睛。田甜也怪,确定小鹿死了之后她比我来劲多了,想着法子恨不得挤出小鹿体内的每一滴血,我差点被笑死和吓死,果真的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女人,因为她们表露在外的都只是一层掩护体。——我总牢记着这来之不易的经验教训。
剥皮是一件麻烦事,任凭我和田甜花样百出也没能搞定。石刀这种原始工具提都别提,没有合适的石材,随意找到的片状石刀不仅要污染小鹿的肉质,还会掉落无数的石渣在肉里。相对剥皮而言,生火反而简单多了,花了几个小时我搞出来一堆篝火,然后却是灵机一动,招呼田甜一起挖出一些湿润的泥土包裹在小鹿身上,算是一个叫花鹿。
人都是逼出来的,这话没错。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亲手制作叫花鹿,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小鹿烤熟之后,剥掉外面干燥的泥块,鹿毛和最外层的鹿皮都被撕扯了下去,剩下是香喷喷的熟肉。
鹿皮被我在水里清洗得算是干净,虽然这个世界的气候一直很炎热,但晚上睡觉鹿皮可以垫在下面,人不至于被潮气侵染,对身体和体能都有好处。我得到的还不止这一个好处,用鹿皮做床垫的第一个晚上的后半夜,田甜醒了,看见我蹲在一旁瑟瑟抖,终是迟疑半晌忍不住对我说道:“何冲,你过来睡吧,虽然有点窄,但咱们还是可以挤一挤的。”
我敢对天誓我没有想歪,尽管当时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一些。佳人有约不敢不从呐,我毫不客气的躺了过去,嗯,平躺是不行的,我才刚刚平躺下就把田甜挤到了草地上。同样的,她也不能平躺,那样我就没有位置了。
我看着田甜,田甜看着我,我们不约而同的咧嘴一笑。错了,我是咧嘴一笑,田甜是抿嘴一笑,然后我一下侧过身子,手一扬,把田甜搂在怀里。她磨蹭了两下,没反对不说还把她自己的手搭在我的腰间。
我没睡着!也睡不着!田甜身上本就只得破破烂烂几块布遮羞,我们晚上又在河边轮换着洗过澡,所以此时田甜虽然没有扫描了香气,却有着一种女人自然而然的娇媚。
我竭力的把腰部往后挪了挪,俗话说饱暖思 淫 欲 诚不我欺呐!我苦笑着维持着自己的姿势一动不动,田甜倒是很快就进入了梦想,看着她梦中还紧皱的眉头,不知不觉间我的那点遐想不翼而飞了。
龙、小人其实都不重要,对我来说,眼前最要紧的就是找到回去的节点。可是,那该死的节点究竟在哪里、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它找出来呢?我一边想着,一边慢慢的咀嚼着嘴里的青草,这是田甜的主意,有代替刷牙的功能,可以让嘴里没有口气。
醒来的姿势很夸张,我一条腿压在田甜腰上,田甜的两条腿紧紧地夹住我另一条腿,我们揉得很紧,她的头皮顶着我的下巴,总体来看相当 暧 昧 和让人误解,假如这里还有其他人的话。
“起来了,何冲,我们要抓紧时间,我建议这一次我们跟紧一点,尽量的观察清楚那条龙的一举一动。”不愧是训练过的,田甜坦然自若的收回腿,还蛮不讲理的在我 屁 股 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